白芷蕊挑衅地看着她,眼底是满满的癫狂。
傅冰抬头看屏幕上的病例。
白芷蕊在摄像头的拍摄中也没有收敛,挑衅得明目张胆。
所有的人都看到她在傅冰为她治病的时候,她故意激怒挑衅。
“就你一天医学院的罪犯也有脸治我?”
她的嗓子勉强能声,粗嘎难听。
“你要是想换到胡遥那一组我也没意见,在几十亿人的目光里被剥光让人拍,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白芷蕊扭头看隔壁的被脱半裸的病人,她吓得赶紧闭嘴。
现场的观众见状低低笑出声。
网友们也看笑了。
傅冰没急着动手,她是仔细看了白芷蕊的病例后,才说道:“你跳楼时的姿势不应该会造成你现在的伤,你事后做了什么?”
“要你管!”
“你要不是影响到我比赛了,我才懒得管你。赶紧说,别耽误我比赛!”
白芷蕊现傅冰有些地方变了,但她又说不出来。
“我自己敲的。”
“人才。”
傅冰说完施针给她止痛,又拆她腿上的石膏,给她的伤口上药。
冰凉的药膏抹上去,白芷蕊只觉得腿上火辣辣地疼已经消失了。
她伤口有最先进的检测仪检测。
数据即时投到大屏幕上。
外行看不懂,内行却一目了然。
众人看着白芷蕊的各项数据迅恢复平稳,疼痛值更是降低到o。
傅冰手上的药是什么?
傅冰没有说明,按铃换人。
第二位病人是重度烧伤。
在比赛场上遇到这种病人是最难的。
因为不能仔细察看已经恢复的伤口,每拆一次纱布都是对患者的一次折磨与对伤口修复的破坏。
但新接手的医生不查看伤口无法了解具体的情况。
个人赛最特别的就是看行医者在高压的条件下如何用最合适、最有效的方式帮助病人。
如果有团队的人在,大家能讨论,分到每个医生的压力不大。
只有一个人在时,所有的情况都得解决。
江南的某个出租屋内,宁姨、何伯和韩蕙紧紧地盯着屏幕。
何伯用完好的那只手握着宁姨的手,宁姨无声地回握着。
韩蕙已经拆线,完全看不出她原来的样子,连气质也变了。
美得大方又凌厉。
傅冰快看那人的病例和病例上的要求。
他最严重的伤在脸部,目前已经做完植皮手术,脸被包裹在纱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