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文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去了吧台。
许新知被他那天那句“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
闹得心痒难耐,始终想找个机会探探口风,毕竟他这些年都在周炳文身边,没看见他和哪个男人女人有过密的接触。
他甚至怀疑过唐乐游,但他仔细观察之后,觉得他和唐乐游真的只是简单的兄弟情。
难道是张易吗?最近张易和他走得很近。
许新知脑子里闪过张易的样子,很是不爽。虽然他自认为自己条件很不错,不论从长相,学历,家世等等都比张易强,但谁知道周炳文会不会一时脑抽……
酒保将两人要的酒送了过来。
周炳文摇着酒杯里的冰块,默默看着,没有喝。
许新知问他:“怎么不喝?我怎么发觉你这几天不是很高兴。”
周炳文脑子里闪过那张暧昧的腿照,说:“谈恋爱好玩吗?”
许新知一下子心脏就狂跳起来,他抿了一口酒,说:“怎,怎么了?”
“没谈过,想知道好不好玩。”
“你怎么突然,突然说这个……”
许新知呼吸一窒,脸色冷凛:“那么多人追求你不是都拒绝了吗,说是要好好学习。”
“嗯,突然想试试。你不是谈过好多次嘛,好玩吗?”
许新知手脚都在发汗,明明游轮上的风这么大,他舔了舔嘴,干巴巴的说:“我那是闹着玩,你是不是有喜欢……”
“不知道。”
周炳文懒懒的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嘴里含上一颗冰块。
许新知看着他的舌尖卷着冰块的样子,双眼发热,闷声闷气的说:“什么叫不知道?!你是想和谁试试?”
“可能试,也可能不试……我也不知道……”
周炳文含着冰块含糊的说,忽然跳下了高脚凳,说:“困了,先去睡个午觉……”
他潇洒的转身,背对许新知跟他挥了挥手,扶着扶手下了楼梯。
许新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乱糟糟的,又慌又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炳文踩着懒散的步子去了休息区,走过拐角的时候被甲板上刮来的海风吹掉了头上的帽子,一抬眼就看见眼前有个高大的身影。
他们互相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
施安湳看见他因为惊讶睁大的眼睛,被冰块冻得通红的嘴,微微张着,能看见舌尖正顶着冰块,似乎刚刚在卷着冰块玩,他现在仰着头,像是要要将冰块送出求吻的样子。
可惜很快,周炳文就闭上了嘴,冰块磕到了牙齿,“咯吱”
一声后,被完全的藏进了红唇里。
施安湳去把落在地上的帽子捡起来,却没有还给他的意思,笑了笑说:“真巧。”
周炳文点点头,冰块被他堵在腮边,鼓起了圆圆的一个小包,这样他才方便说话:“是挺巧的。”
“上次说要请你吃饭,现在方便吗?”
施安湳把玩着手里的帽子,很平常的提出邀请。
周炳文歪头看了他一会儿,说:“那好吧。”
施安湳说:“跟我来,下面有自助,我给你做。”
“这样就太麻烦你了,随便吃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