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个方式,如果能从左朴这个花钱如流水一样的“艺术家”
这里长期的源源不断的得到丰厚的资金,而且还是左朴自内心心甘情愿的给予,那么鹿春梅何乐而不为呢?
这难道不是做贼做骗子最高的境界?
骗左朴只要鹿春梅一个人,抢,则需要帮手。
邢修替鹿春梅屏弃了后者,他为自己能想通这一点感到高兴。
不得不说鹿春梅做菜还真是有一手,几个菜色香味俱全,让左朴赞不绝口。也对,骗子都是有着几手绝活的,否则怎么能让人上当受骗呢?就像当初她用孕妇的身份骗取自己的同情一样……
这顿饭对于邢修而言吃的精致丰盛又味同嚼蜡,而左朴十分高兴,不停的谈天说地,穿插和鹿春梅说着之前在南方画展上的一些事情。鹿春梅则时不时的加上一两句妙趣横生的话,让气氛更加的温馨和谐,这就让邢修明白了左朴为什么喜欢这个鹿春梅了——他需要人迎合和恰到好处的奉承,而鹿春梅这个女骗子正好就能满足他的这一点需要。
骗子总是想你所想,处心积虑的让你高兴从而达到放松警惕的目的,可是有人就是不能明白这个道理。
吃完饭后,邢修去打扫卫生了,鹿春梅和左朴在厨房里似乎是在洗刷碗筷。
到了现在,邢修已经能确定这个鹿春梅的确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来让左朴上钩了。
鹿春梅从左朴的口中一定能得知自己这会在岭南大学当保安的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她对自己施以暗手,今后怎么提防?毕竟还要一段时间才能修完课程毕业。
今天的一切都太突然了,需要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邢修打扫完了要离开,左朴却挽留说大家再聊一会,好不容易今天这么开心。邢修只有答应。左朴为鹿春梅和邢修斟满了酒,谈论起来自己曾经学习画画的一些过程,说的十分动情。邢修打起精神听着,但是仍旧的忍不住倦意上头,嘴里开始打哈欠,鹿春梅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左朴只有结束了夜谈,大家各自去休息了。
邢修觉得自己非常的困,回到房间强撑着洗漱了一下,倒在床上就迷糊起来,只是他心里隐隐约约的总是觉得有一件事在困扰着他,这件事需要他去完成,但是他又想不起是一件什么事情,就像眼前的空中垂下来了一根绳子,可是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抓不住它。
在这种强烈的心理牵绊下,邢修翻了个身,手臂往一边滑落,倏然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邢修心里一惊,眼皮沉重的睁不开,他用手抚摸着,感觉手下滑腻而弹性十足,曲线玲珑的,分明是一个女人。
谁?
鹿春梅?
邢修顿时大惊,猛地睁开了眼睛。昏暗中,果然是鹿春梅躺在自己的旁边,似乎睡得很沉。邢修立即想到了这女人又要对自己实施诈骗,昏头昏脑中他愤怒的一巴掌打在了鹿春梅的脸上。
“啪!”
邢修的手都有些麻,可是鹿春梅却没有睁开眼睛。
装!
肏你妈的!
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邢修起身拉着鹿春梅的胳膊想将她弄起来,但是鹿春梅浑身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肉,更像是一滩烂泥。
邢修越的愤怒,他放开手,鹿春梅又倒在那里,身上的睡衣也卷了起来,露出了玉一样洁白的身子。邢修呆了一下,难道这个女人是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从前对自己犯的错误吗?
鹿春梅这时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邢修没有听清楚,一股恶念和强烈的报复心充斥着他的全身,他一把拽起鹿春梅的睡衣,将她全身高高低低一览无余的看了个遍,登时男性的征服欲烈火焚山一样的势不可挡,抓过床头柜的避孕套,狠狠的撕开了包装。
邢修在鹿春梅身上凶狠地完成了男人对女人应该做的事。
到了后来鹿春梅睁开了眼睛,并没有反抗,开始配合他,让邢修恍然原来男人和女人还可以这样!
如同潮水汹涌,大浪击岸,两人都很畅快淋漓。一切都完成之后,鹿春梅说道:“这个左朴不对劲。”
你他妈的才不对劲!
鹿春梅没等邢修说话,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咱们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问你,你有没有觉得昨晚很瞌睡,很劳累,只想睡觉?”
邢修愣了一下,鹿春梅说:“与左朴比较,我更愿意相信你。我昨晚就觉得迷糊全身没力气,强撑着来到了你的房间,可我还是没有叫醒你,自己也睡着了。”
邢修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抓住了眼前晃动的那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