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微凉,而窗内,欲.望浓烈,情意绵绵,温度炽热。
粗气,□,低吼,啜息,撞击,尖叫,姿态不停变换,激情越来越烈,抵死缠绕,绝恋绝爱。
-----
这两天天气很闷,雨要下未下,太阳欲出不出,整个皇城笼罩在闷热中,像个笼子似的。刑警队也低气压,赵锃亮的脸色就像那天气,不见阳光不见雨,让人揣测不安。
此时,他从某处回来,走进队长办公室,压着火气,声音放低了,“还是什么也不肯说。”
云锦年丢根烟过去,让他消消火,自己也掏出一根,慢条斯理地点上,“这个人我查过,步兵出身,复员后回家一直找不到工作,后经战友介绍进了费仲天的安保行上班。他格斗身手不错,在安保行做得踏实。有一次家里父亲上街买菜被车撞了,那肇事司机却逃了,他家境不好,自己又拿不出高额的医药费,是费仲天出手帮忙出钱治好了他父亲,又私底下出钱出力帮他找到了肇事司机将其扭送到派出所,经此一事,从此对费仲天死心踏地。大概正因为如此,费仲天才派他出来杀死张秀秀,就算暴露,也不担心会被出卖。”
“还好小安假装张秀秀等人上门,不然张秀秀只怕真死了。”
赵锃亮心里又气愤又敬佩,气的是费仲天下毒手,敬的是这一对狐狸什么都算到了,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中。
“还算是费如烟有良心,没有把弹簧刀的事没向费仲天说,不然她在火灾那天晚上就应该死了。”
费仲天护女心切,怎么会留下活生生的证据。
“还算是费如烟有良心,没有把弹簧刀的事没向费仲天说,不然她在火灾那天晚上就应该死了。”
“所以队长你和那丫头就捡了个漏洞,先让丫头装份成张秀秀,再放出张秀秀有嫌疑的风声,吸引凶手过去。”
“小安说这个计策可以重复使用。”
云锦年笑。
“你们俩,一对儿,绝配。”
真想说一对狡猾的狐狸精啊。
“只是这个计策未必能达到效果。”
云锦年吸口烟,长舒一口,显然很享受绝配二字。
“不可能每个人都对他这么死心踏地吧?”
赵锃亮才不信。
“费仲天有个双胞胎弟弟,十八岁从军,参加某秘密部队,常常境外作战。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死在境外,费仲天与弟弟感情很好,弟弟死后很伤心,后来他建立安保公司,招收退伍军人,以很好的待遇对待他们,特别是落难的退伍军人,他更是以心相待,所以他手下那些人对他也死心。现在这个审不出什么来,就后面再捉到不一定能审出什么来,费仲天那个人,若有人为他死,那人的家人他会照顾的。”
云锦年眉头渐渐收起,聚成一团。
“所以这些人为他卖命无后顾之忧?”
赵锃亮很沉重。
“换作是你,你会如何?”
云锦年真心请教。
“我.......”
赵锃亮开始想说我肯定不会,可仔细一想,他说不下去了,古话还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知己者容,说不定换作是他,一样不会出卖自己的恩人。
“这样的人如果在乱世,定当会拉大旗占山头,独挡一面。但和平年代他想学中东那一套,搞私人武装队伍,其结果就是生生把他那些兄弟断送。说到底,并不是真义气,也不是真当兄弟。”
云锦年叹气,“只是那些血性汉子如何懂得拒绝?”
赵锃亮呆了,继而,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他本也是条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