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底大的脸上写满了睿智。
宫渝笑骂它一句,“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大橘抬起后腿轻轻蹬了一下宫渝。
宫渝无奈地握住它的脚掌晃动两下。
看,也没有很不习惯。
喂饱了猫主子,宫渝也有点饿了。
早上关珩做的餐食花样儿很多,他一激动就全都吃了,根本没给现在的自己留条活路。
回忆起关珩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宫渝还真就不是那么太敢动厨房了。
想到这里,宫渝不禁失笑一声。
……一个小屁孩儿而已,他们才认识了两个多月,不至于把他改变成这样子吧。
正琢磨着应该给自己做点什么不具有危险性的食物来饱腹,只听见入户门那里突然出了一声“吱呀”
的解锁声,宫渝回身把脑袋探出猫房的门,看到刘阿姨正背着帆布包走进来。
见到一身睡衣打扮的宫渝,刘阿姨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宫先生,您在家啊,我还以为您出去忙了。”
“戏刚杀青,这段时间到过年之前都只需要参加春晚排练,相对来讲还不怎么忙。”
宫渝点点了了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扶着猫爬架从地上站起来,慢慢调整着骤然起身所带来的晕眩。
“宫先生您不舒服啊?”
刘阿姨见宫渝的脸色有点苍白,紧忙换了拖鞋朝他走过来,“哎哟嘿,这脸上怎么都是虚汗啊,宫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
宫渝指指自己的脑袋,摇摇头说道,“不,就是血压低,蹲久了一起来就总这样,没事儿。”
“总是这样那可不行啊,”
刘阿姨不赞同地撇撇嘴,她儿子的年龄比宫渝还要大上几岁,去年刚结婚,自此她便十分热衷于给别人当红娘,“宫先生,您这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那娱乐圈里有多少漂亮姑娘,还没有宫先生您喜欢的吗?别一直单着了,您一个人住,总得有个人在身边帮衬着不是?”
她边清理猫砂边低头念叨个不停,但宫渝还挺喜欢她在自己旁边说这些,听上去就像是为自己孩子的婚姻感到心急的父母一样。
每次听她说完,宫渝都感觉心里头暖呼呼的。
刘阿姨边说边整理手中装满了猫砂的袋子,回身将杂物放在猫房门口的时候,现宫渝仍旧抱着了了倚在楼梯扶手上,垂眸听她说话,不禁讶异道:
“哎哟宫先生您怎么还站在这里啊,快坐到沙上休息去。”
宫渝笑笑,“不用,我想跟您学学怎么把活儿干得又快又好,我清理猫砂的时候总是会弄脏地面。”
刘阿姨听见宫渝夸她,就也忘了宫渝状态不好的事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