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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无奈的王县令赶紧安排人手追查线索,没有一点又用信息,这家人并没有什么仇家,这让王县令很是头痛,尼玛,这是要闹哪样,这还让自己怎么破案!
唯一幸存着的就是堂下跪着的绿蕊了,而且就在其家人被害的这几天了,这丫头可都是消失了的,只能从她身上寻找突破口了。
可是这丫头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儿?王县令是一点都没查到,仿佛这个人就没出现过,一切线索到了关键时刻总是会突然中断,这种状况太不正常了。
感觉就是有一双大手在控制着这一切,王尧直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漩涡,一个不慎就会尸骨无存,是的,这种感觉异常清晰。
一个小姑娘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将自己的行踪完全隐藏,王尧已经不想去探究了,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有多浑并不是自己一个小小县令就能涉及到的,所以他要急着破案,将这件事情压下,才能平复自己心里莫名的恐慌感。
至于说是绿蕊串通了张扬这个贼人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儿,虽说是很不可思议,单页并不是不可能。关于这点,王县令有自己的想法:
先,这家人就只有绿蕊没有被害,家人都被残杀,凶手没有理由会放过她!
其次,绿蕊怎么会和张扬这个和尚在一起,张扬以前并没有在赵家村出现过,这点,已经被村民证实,那么也就是说,张扬跟绿蕊及其家人之前并不认识或者不是那么熟悉!那么,现在,短短几天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熟悉到这个地步的。
最后,也是本案最大的疑点,无乱自己用何种手段,都不能够查出事前后绿蕊的去处。这也就是本案的症结所在,也是最让人怀疑的地方!
当然了,他并知道,这里面还有着大唐太子李承乾的身影,又涉及到国家的安定这一机密话题,为了不泄露风声引起民众恐慌情绪,几个老人渣讨论了一晚上,一致决定将那晚的痕迹扫清隐藏。整个朝廷也就他们几个人知道而已。
国家大机器威,王县令这个小虾米怎么能抵抗的了,一通无用功下来,什么都没查着还把人弄得够呛,只得采取最愚蠢的办法守株待兔,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还是被他给等着了。
可是事情的展再次让他郁闷,先是想要惩罚惩罚他们一下,消除自己这么多天的怨气,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不过遗憾的是,张扬自称还有个举子的身份,自己是没办法将他怎么样的,而那小丫头呢?自从来到公堂里,自己还没见她抬起头过。只是一味的哭泣惹人心生烦躁,问话也是一句不答。
没办法,王尧只能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以期达到一些特殊效果,你们不是都不将本官放在眼里吗?怎么样,在这样的问话下,总会着急了吧!着急了就想办法找借口辩解吧!自己也好找出其中的漏洞了,突破口也就打开了,事情也就这样解决了。
张扬实在是被王县令的无耻震惊到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窦娥是怎样冤死的了,还不是这些无良的官员胡乱断案造成的,这样子不问事情经过,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身为审判者直接将案件定性,将苦着变成被告,还真是好手段!这样子又和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是我,是我害死了家人,我是凶手,我是凶手啊!”
张扬还在想怎样辩驳,这样下去可不行,在古代可没有不遵原判选择上诉的机会,一旦案件定性,自己和绿蕊就是杀人凶手,那么自己就很难有机会澄清自己,没有人会为自己这样的小百姓出头说话,自己还是抹干净脖子等候秋后处斩吧!
可是张扬怎么也不会想到,绿蕊会在这个时候拆自己台!
这个时候辩白都来不及,她倒好,人家审都没审大刑都还没派上用场呢?直接就给认罪了,太为王县令着想了,简直就是太配合了!
张扬郁闷的想撞墙!
自己是知道绿蕊为何会这样说,无非是觉得是自己引得那群贼人害了家人,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因此心里很自责很内疚,认为自己就是罪人,没有了求生的意念!就想追随着他们而去。
可是别人会相信吗?没看到王县令两眼放出耀眼的光芒,眼里的欣喜自得都掩盖不住了?
现在的重点不是他们是不是有罪了,而是这件事终于有人顶缸了,已经可以结案了。
嘘!
王县令长松了口气,自己总算是可以往上有个交代了!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是不合理,但是没有办法,这件案子根本就查无头绪,而他们又不配合,只能这样做了。
“来人,将案犯压下大牢,等候处判!”
王县令赶紧让人将张扬绿蕊二人压下大牢,迟则生变,他是真怕事情又有什么变故,要是小丫头翻供了,那么自己可就悲剧了。
呃?
难道就仅凭绿蕊的几句话就将他们两个定罪了吧?难道接下来不是要询问案件的生过程?难道他们就不用写卷宗什么的?张扬搞不懂!
“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她只是有些自责,事情其实是。。。。。。”
“咆哮公堂,将嘴堵住!”
王县令一声令下,马上有一旁衙役将张扬困住,拿出疑似抹布的东西堵住了张扬的嘴巴!
呜!呜!呜!
张扬尝试着用舌头将抹布抵出,可是没用,这时候张扬是真的急了,他没想到王尧会用这样的方式阻止自己说话,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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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气的眼珠都有些突出,脖子上的青筋鼓气,脸上憋得通红,可是没有办法,无论自己怎么在心里咒骂,都无法将自己的不满怨恨传递出来。
万年县大牢,张扬和绿蕊被分别关进不同的监牢里,在大牢,男女是分开的,不然,在一个小黑屋,男和女,干柴和烈火,在这里闲着没事,又有中恐惧的情况下,总得做点什么好宣泄自己的情绪,于是,男女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就上演了,他们是来坐牢的,不是来洞房生孩子的,监狱不会考虑犯人的生理问题!
所幸万年县只是一个县级规模,监狱的大小也就有了限制,张扬和绿蕊的牢房是紧挨着的。
绿蕊只是很麻木的跟着狱卒走进去,蹲下,抱着头痛苦,看着她这可怜的样子,张扬也就不好计较在公堂上她所说的话了。
哎!
想想自己还真是挺倒霉,没有像其他同仁一样传承王孙贵子,当一个小和尚这也就罢了,可是如今自己竟然还混进了监狱里,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