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如今这枚帅比,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般想着的白寒还颇为兴奋地搓了搓手。
其实当下女尊国男子以柔弱娇柔为美,阿九身材高大,相貌冷硬,放在这个朝代,着实算不上美男子。
一定要说的话,算是丑陋。
不过,白寒可管不了这些。
她是个母胎单身二十年没尝过男人滋味儿的颜狗,如今阿九这枚帅比的脸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巴上。
到手的夫郎,再推出去?
英明神武睿智精明的白寒必不可能干这种事。
眼瞧着地上的小人儿昏昏沉沉要坚持不住了,白寒伸手直接将刚到手的小夫郎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自己力气变大了,还是小夫郎太过于瘦弱,她只觉得轻轻松松,甚至还能负重跑个几公里。
循着记忆走进了阿九所住的柴房,整理的倒是很干净。
可是柴房阴冷潮湿,地上只有一堆稻草用来睡觉时取暖,竟是连一床被子都没有。
白寒无语。
这是多么恶劣的生存条件。
心中又暗暗骂了原主一句,将阿九安置在自己的床上,抓起枕头下的荷包急匆匆地跑出去找大夫。
村里的李大夫住在村未靠近大山的地方,白寒匆匆上前敲门,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打开一条门缝,一看到白寒就避之不及的要重新关上门。
白寒眼疾手快地从门缝挤了进去,那小少年吓得面色苍白:“爹爹,爹,姓白的混混闯进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忙不迭地从屋里跑出来,匆忙间差点跌个跟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寒扬起满脸真诚的笑:
“李大夫,劳烦您随我出诊去瞧瞧我夫郎。。。”
李大夫惊疑地看了她一眼。
白寒居然会如此恭顺有礼?
又想到那个她那个时常挨打的丑夫郎,终究是慈悲心肠作,叹息一声。
”
如此,那我就随你走一趟吧“。
自己不走这一趟,回头那丑夫郎死了,良心上实在是过不去。
救人要紧!白寒拽着李大夫越走越快,李大夫好几次险些摔倒,几乎是被白寒拖着前进。
一路疾行。
李大夫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拽进门给阿九看诊。
“你这是要把人打死吗?良心狗吃了?”
李大夫惊得瞪圆了眼睛,心说这可真是个畜生。
白寒张了张嘴却没出声音,原主留了这么大一口锅,她除了背着,还能怎么办?
因着阿九伤势实在可怖,李大夫开了不少药,林林总总加起来竟然要五百文。
报出价的李大夫甚至有些后悔,这混混要是赖账,只怕她这一趟就要赔钱了。
白寒从破旧的荷包里掏出铜钱来数,几乎把整只荷包都掏空了才凑够五百文。
李大夫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不曾想过拖欠药费,又多问了一句,“真是给我的?”
白寒无语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