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本道:“牌局还没结束,你怎么就断定我赢了?”
徐瑞莲往前靠了靠,说:“混迹赌场这么多年,还是能看出些门道。再说女人的直觉,有时候还是很灵敏的,说吧。”
戴本直言不讳:“靠看,靠记,靠听,靠算。”
徐瑞莲点点头:“我想也是,可这非常人所能。不是有天赋,就是勤学苦练。”
戴本耸了耸肩头:“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在赌方面,不光有天赋,还能挡得住寂寞,抵得住诱惑,吃得了苦头,一心苦练。”
徐瑞莲微微点头:“奥,这就是了。”
戴本问徐瑞莲:“刚才我和那个汤董的谈话,你也听见了吧?”
徐瑞莲十分灵敏,说:“你是要跟我借钱?”
戴本很干脆:“是的。”
徐瑞莲竟然也不拒绝,问戴本:“要多少?”
戴本道:“一百万。”
徐瑞莲爽快答应:“可以,不过我要征求一个人的意见再说。”
“好。”
徐瑞莲有些诧异,问戴本:“咦,你不问问我,要征求谁的意见?”
戴本完全是无所谓的样子,说:“问那些干嘛,不外乎是你的亲人,老公或者父母了。”
徐瑞莲摇摇头:“都不是,是汤董。”
这倒让戴本有些兴趣:“哦,为什么?”
徐瑞莲回答说:“到目前来说,你我既不是旧识,也不是新交。”
“我不可能联合外人,来对付我的顾客。虽然说汤董平时玩得很小,但在这一带很有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