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可连忙摆手,“我、我远远地看着就好了。”
赵媛媛作为过来人拍了拍严可可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可可啊,你可千万别学师姐,偶像啊远观即可,爱他的人设就好,好奇心会杀死猫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餐饭吃得小粉丝怀疑人生。
下午的实验讨论很密集,等肖越得了空来思考那天的事儿时,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躺在床上,肖越怎么琢磨也琢磨不透那人怎么就跟着他回来了,还帮他打了一晚上的字?
喝多了?
肖越摇了摇头。
酒味确实有,但也不像喝多的样子,要是喝多怎么可能准确地将那个稿子录完?
肖越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他认错了,那人只是长得像大老板而已,可是,一个长得像,另一个也像那明星吗?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可如果不是认错,跟着自己回家的不是酒吧的‘少爷’,而是叫任什么的大老板,那为什么一个大老板,四百块就让他跟着自己走了?再缺钱也不可能缺到这个份儿上啊。
从未觉得自己脸盲的肖越,开始觉得自己或许是个脸盲。
不然,除了认错,还有什么能够解释那天的事儿?
想不透,肖越便不再去想,只是隔了两天,乘坐的电梯停在三楼酒吧门口,他下去看了一眼,这一次没能进去,守在门口的酒保让他出示金卡,那东西他当然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肖越接了个新活儿,没了空闲,这事儿便抛在了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一晃便过了月余,年份上又加了个一,新年初,本以为今年是个的暖冬,没曾想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潮急速北下,这一遭全国大幅度降温,一瞬间从秋末踏入深冬。
开着空调也觉得冷的肖越,到处翻找自己那件才买半年的大衣,却怎么也找不着,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放哪个角落了,只能捡着旧衣服披着继续工作。
只是,对着电脑还没敲打多久,桌边的手机就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肖越烦躁地咋舌,一把拿过手机吼道:“谁!”
“……”
半天没听到回答,肖越骂道:“妈的哑巴啊,说话!”
“越哥,是我。”
肖越皱了皱眉,没听出是谁,把手机拿远了些看了来电显示,“龚友伟?”
“是我是我!”
“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平时也没见你联系我啊。”
龚友伟是他研究生时期小一届的学弟,这都毕业两年了,除了过节几个玩得来的会聚聚会,平时也没怎么联系的。
“哎,这不是有点事儿找您嘛,不过就算没联系,越哥您始终是在我心里的,每天我都要想着您回味半个小时。”
电话那头讨好地说道。
“可别,老子怕半夜恶心得睡不着。得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小子是不是结婚了让我送礼?”
“哪儿啊,对象都没。”
干IT的哪儿这么容易找对象。
“那你还有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