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主打一个就是不撒嘴。
“不是,草莓不、不可以种在脖子上,很危险的。”
苏绾晚气息不匀,浓重呼吸音,声音都有些碎。
“那苏医生,种在哪里?”
谢宴宁的衣领扯开了一些,唇上带着些痕迹,就那么抬眼看着苏绾晚。
眉间少了些平时的正经,多了些欲念。
谢宴宁虽居于下位,可苏绾晚觉得要完的是自己。
太蛊惑了。
谢宴宁不当教授,去个夜店都能让富婆为他倾家荡产。
苏绾晚咽了一下口水,“夜深了,不如……我们回去各找各妈吧。”
“……”
谢宴宁把人按在怀里,眼底更暗了:“你自己挑起来的,你不负责?”
苏绾晚可怜兮兮:“谢教授,我连续上班36个小时,再不睡觉要猝死了,你应该也不是两分钟就可以完事的人吧。”
谢宴宁被苏绾晚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承认自己两分钟不是,不让她睡也不是。
谢宴宁闭眼深吸一口气:“苏绾晚,你就是来克我的。”
“那我先去洗漱睡觉了,”
苏绾晚趁机下来,瞥了一眼,好心说道:“你自己冷静一下。”
谢宴宁还比她小半岁,后生可畏也不是这个程度啊。
谢宴宁:呵呵。
我就多余信你的鬼话。
“无恶不作来的。”
谢宴宁没好气地道。
苏绾晚上前搂住他的腰,撒娇道:“哎呀,谢教授不要那么小气嘛,不然你告诉我一下门道,我也想实现财富自由。”
她爸妈归她爸妈,如果单靠她自己,连在附近租房子都成问题。
想到这,苏绾晚有些泄气。
她的工资现在是养她自己都不够,一把年纪还在啃老。
“读书的时候跟朋友开了一家公司,后来又投资了几家,就赚了一些钱。”
谢宴宁说得云淡风轻,“现在退出公司管理,就每年收一些分红。”
苏绾晚不淡定了,还有分红?
“就这?没有创业艰辛之类的吗?”
“你这是看不得我好?”
苏绾晚有些怨念:“也不是,就是怎么你赚钱这么容易。”
她抬头眨眨眼:“你说我现在转行还来得及吗?”
谢宴宁:“……”
他轻轻点了一下苏绾晚的脑门,“你嫁给钱,这些不都是你的吗?”
“不,”
苏绾晚科普:“法律我是有研究过的,这些只能当婚前财产,万一我们离婚了,我是拿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