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咬脖子的时候有点痛,但昨晚我睡得可好了。”
由信息素激增引发的过度依恋外加酗酒,会使病人出现暂时性失忆。
医生淡淡扫过来一眼,“昨晚的事你没和他说?”
江一念也看向储一嘉:“?”
储一嘉被看得有点心虚,眼神闪躲:“……没必要。”
医生了然,自然揭过这个话题转而说起江一念的恢复情况。
江一念:“???”
经过两个月和储一嘉的「亲密接触」,江一念的治疗已经开始步入正轨。这次无论是样本分析还是b超结果都比医生预期的要好。
“说一说这个月你自己感受到的身体的变化吧。”
医生对江一念说。
其他变化江一念都能娓娓道来,唯有一个支支吾吾涨红了一张脸还是觉得烫嘴。
“我去个卫生间。”
储一嘉在这时突然说。
江一念向对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诊室的门打开又关上,但江一念的心理负担并没有因为某人的离开而减轻多少。
医生专注的目光好似带着温度,灼得他满头是汗。
“额……就是……就是……有、有、水……”
江一念回答得吞吞吐吐,最后一个字轻得几乎只剩下气。
医生眯起眼,“什么水?”
进一步的提问挑战了江一念脆弱的羞耻心,他感觉自己的脑瓜子“砰”
的一声,爆炸了。
正当他面红耳赤绞尽脑汁继续措辞的时候医生突然顿悟,“啊,是有分泌物对吧?”
江一念几乎要把脑袋埋进胸里,只露出两只红透了的耳朵,“……嗯。”
“是在和alpha亲密行为后,还是每天都有?”
“有一次亲亲后……”
,江一念小声回答,乖巧的样子和第一次问诊时简直判若两人。
“这是正常的……吧?”
江一念问。
“当然,这是腔体发育的征兆”
,医生点点头,将病历补充完整。江一念扯着脖子瞥了几眼,隐约看到了【信息素依赖】的字样。谁对谁依赖?
他对储一嘉吗?
算算时间眼,也到了这个月例行治疗的日子,问诊结束后医生便叫护士把江一念带走了。
“把你的alpha叫进来,我再跟他叮嘱几句。”
临出门前医生对江一念说。
江一念站起身,表情欲言又止。
医生:“还有别的问题吗?”
江一念耳朵有点发烫,表情似破釜沉舟一般:“等临时标记消失了,他还能咬我脖子吗?”
因为江一念的腺体发育状况良好,这次的注射治疗只针对腔体。不过注射地点不是在以前的治疗室,而是一间oga专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