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样未得老爷同意就擅自回国,他会很生气的。”
榆木脑袋的盛况在耳边念叨个不停,孟琼怡却像是失聪了似的,始终没有半点反应,她一脸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会儿拉着门帘,一会儿摆弄着盖在身上的小毯子,一会儿翻着手中的杂志,一副小nv生欣喜出游的姿态,完全没有被煞风景的盛况给扰了心情。
“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被当作了透明,盛况有些生气了,可碍于两人的身份区别,他只能忍着自己的脾气,提高了些音量,试图换来了孟琼怡的主意,飞机还没有起飞,他还有挽救的余地。
“听到了,那又怎么样,他生气就生气呗,我高兴就行。”
孟琼怡满脸的不以为然,眼角的余光偷偷扫过盛况,他真的好笨好呆好让人生气。
“小姐,你不应该这么任x。”
总算听到了回应,盛况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不由得放软了些语气。
“我就这么任x,你从小跟我一块长大,我什么x格,你最清楚。”
孟琼怡的情绪稍显有些激动,她赌气扭头看向窗外,不管盛况再说些什么,她都不肯再给予一点点的反应。
这次‘出逃’,她不仅是因为自己,更是因为盛况。
她家的老头子简直太过分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要ga0什么相亲,ga0什么联姻,她才不要当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她只要心里的那个人,对,就是现在坐在旁边不解风情劝她回去跟别的男人相亲的笨蛋盛况。
“先生,小姐,飞机即将起飞,请检查你们的安全带是否已经扣好。”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空姐过来温馨提示,孟琼怡正在闹脾气,谁的面子也不给,她侧头sisi盯着窗外,空姐礼貌的一连说了好几遍,她都充耳不闻。
场面一度尴尬。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
盛况看着孟琼怡表情有些无奈,扭头礼貌回应了空姐后,朝着孟琼怡伸了伸手,掀开她盖在身上的小毯子,确认了一眼。
孟琼怡正是气头上,又听到盛况居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别的nv生说话,当下更是火冒三丈,蹭的一下把盛况刚刚盖好的小毯子掀开,板着一张脸把安全带给解了。
“……”
盛况的神情更加无奈了几分,他看着孟琼怡,也不说什么,靠近了些身子,打算给她重新把安全带给扣上。他跟孟琼怡从小一块长大,要说了解她吧,有时候他又不太懂她,好像这次,老爷给她介绍的对象,在他看来,无论是外表,家世,甚至各方面,都和她很是登对,即便无缘成为一对,哪怕是交个朋友也是不错的人选,可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反应激烈,十分抗拒,出言顶撞了老爷不止,还私自订了回国的机票,玩起了‘离家出走’。
“不要你管,我就不扣!”
孟琼怡铁了心和盛况作对,她也不阻扰他给她扣上安全带,可每次他刚扣完,她就立刻解开,两人像是幼稚的小学生,反复几个来回,飞机都已经熄灯了,缓缓动起来了,孟琼怡的安全带还是在解开和扣上的状态之中转换。
“小姐,别闹了,飞机马上起飞了。”
盛况实在是被孟琼怡折腾的没脾气了,强制给她扣上了安全带后,g脆摁住了孟琼怡的双手,通过武力让她暂且消停一会儿。
孟琼怡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终于安分了下来,盛况的手心长着茧子,磨蹭的自己的手背有些微微发痒,像是有一gu细微的电流从他的掌心渡到了她的血ye里,在她的t内肆意乱窜,将她的思绪扰乱得一塌糊涂。
孟琼怡垂下了头,看着盛况的手背若有所思,要等这榆木脑袋开窍是不可能了,还是得靠自己努力,她家老头子不是想要她结婚嘛,g脆趁着这几天难得的山高皇帝远,把盛况办了,嗯,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奉子成婚,岂不完美!
足足有十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给孟琼怡制定如何将盛况吃g抹净的烹饪计划,孟琼怡闭着眼睛躺着,看似在睡觉,其实,她已经绞尽脑汁想了足足两个小时,可遗憾的是,p都没有想出来一个。
这实在是太难了,她喜欢盛况多久了?五年?七年?十年?她自己都说不准到底多久了,按道理说,他们从小一块长大,他又是她的贴身保镖,就算没有发生点什么儿童不宜的se情情节,肢t接触也应该是有不少的,可偏偏,盛况为人正直的很,非必要非正常非紧急的肢t接触绝对不会有,这么多年了,就算算上刚才,他们的肢t接触也只是屈指可数,实在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孟琼怡轻轻翻了个身,偷偷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盛况在她旁边坐得笔直,目不斜视,连眼光的余光都吝啬得不肯给她。
孟琼怡又气又辛酸,要不下药吧,虽然这个办法龌蹉低俗下三n,但怕是所有可行的办法里,唯一一个成功几率b较大的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药,该去哪里买呢?
孟琼怡不知道,但她想到了一个人,她一定会知道。
花雨,是孟琼怡儿时的好友,孟琼怡全家移民到国外后,两人的联系就变得断断续续,可友情却依旧牢固,况且,因为花雨的职业关系,她是最有可能ga0到这种药的人。
做饭计划算是有些进展了,孟琼怡紧皱的眉头也终于稍稍缓和了些,她假装睡醒了,伸了个懒腰坐了起身。
这时空姐推着餐车来了,礼貌热情询问着每个旅客的饮食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