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提姆的帮助,两人很快就将昏过去的警卫,拖进了安妮塔之前的房间里,安妮塔连被自己折断的摄像头也没放过,一起拿到屋里后,还拿脚把门口的地毯上的毛顺了顺。
被提姆笑她这是掩耳盗铃,两人之前的事情肯定已经被摄像头看到了,还不如现在赶紧跑。
“跑可以,但先就要毁尸灭迹嘛。”
安妮塔反驳道,说着还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你确定让我穿着这个跑?”
安妮塔此时身上还穿着提摩西给她挑的那身白色礼裙。
提摩西眼光确实好,之前那身金红色的短礼裙,安妮塔就十分喜欢。虽然提摩西严词拒绝她穿那套,但他后挑的这身白色裙子也十分好看。
整套裙子以轻纱和手工刺绣的希腊花纹纹饰为主,上半身采用的是一字肩的设计,完美的露出圆润的肩膀,芭蕾舞怜造型的红玫瑰宝石胸针又多添加一抹异样色彩。
礼裙的下半身则是采用鱼尾裙的造型,且裙摆越是往下刺绣的的花纹就越少,更多是镂空的薄纱,成功的将笔直、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式露了出来,再加上脚上那双绑带式银色满钻透明的高跟鞋,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难。
而且这套衣服说是礼裙,但若是强硬些往婚纱说都行。提姆抱着胳膊眯起眼睛,神色颇有些不晦。
安妮塔则是根本没往这个方面想,她还心说,也亏得礼裙下面是薄纱镂空式设计,那纱裙薄的她用力一撕就能破,不然她刚刚踢人的时候就没那么方便了。
没注意提姆的眼神,安妮塔将警卫扔到一旁,小心关门上锁一气呵成。深吸一口气,安妮塔先伸手将头上的花冠式饰一把摘下扔到床上,这东西也就看着好看,戴起来戴的人头疼。
“我们现在怎么办?”
随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安妮塔在屋里踱步,她目光直指两个昏迷的警卫,不等提姆回话,“总之得先将他们两个藏起来。”
说着,安妮塔直接打开房间内自带的卫生间,从卫生间里拿出两条毛巾,掰不开警卫的嘴,她就干脆把毛巾拧两下勉强系在两人脑后。
可能是觉得这有不安全,她又拿过牙刷,挥手让提姆过来让提姆将两人下巴掰开,在提姆不解但大为震撼的眼神里,用牙刷底部往两人嘴里捅着毛巾。
提姆欲言又止,“我们不用。。。这样吧,而且你确定你不会把两人弄醒?”
安妮塔大手一挥,“有你在怕什么,醒来就直接打晕,再醒再打嘛。”
安妮塔凑过去抓着提姆的手臂,神色纠结,“不行,你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自动把人打昏的机器之类的,放他们两人身边,醒了就直接再次打晕。”
昏迷的警卫:。。。。。放过我们吧。
想起安妮塔比自己还要资本的提姆一阵恶寒,他劝道,“算了,安妮,就把这两个关起来就好。”
确实关起来比较省事,但问题是关在哪里合适。
看了一圈屋内,安妮塔和提姆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衣柜里!”
安妮塔笑道,“你平时一定没少玩游戏。”
“还好。”
提姆摊手打趣,“至少游戏里我都是重拳出击,不像某人总是小心翼翼。”
安妮塔哼道,“你懂什么,所谓完美潜行暗杀成就,就是要杀死在场的所有目击证人。”
“天哪,幸亏恶魔崽不在现场。”
“但他的爷爷在楼下不是吗。”
提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真情实意道,“我讨厌雷肖,我更愿意去给我自己两拳,教他一些真正的道理。”
“听着好像很有道理,不仅有道理,还有一种迪克·格雷森式的大道理风格,所以,你会在那个传说中的蝙蝠洞里打游戏吗?”
“那是杰森的事,我只会用布鲁斯的网飞会员和那东西看电影。”
“。。。。。”
提姆的话说完后,两人之间的空气有一瞬间沉默。随后安妮塔和提姆对视一眼,两人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来。
笑着笑着,安妮塔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随手抹着脸,“见鬼,我也不想这样,我怎么都止不住这种东西。”
提姆脸上的笑容也黯淡了几分,他叹着气摇头将安妮塔搂在怀中,他拍着安妮塔的后背安慰,“别哭,安妮,别哭,我在这里。”
安妮塔抽了抽鼻子,伸手搂过提姆,看着提姆脸上画着的妆,破涕为笑道,“我才没有哭,而且你真的确定要穿着裙子跟我说话,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我可是安妮塔·德雷克女士的妻子。”
提姆故意掐着嗓子,揶揄安妮塔,“作为您的妻子我不该穿的好看一点吗。要是我被您的丈夫比下去该怎么办啊?我可比不了他,我只是一位柔弱又迷人的女性。”
安妮塔知道是自己理亏,但她又被提姆这番话说的无可奈何,撇了撇嘴,安妮塔嗔道,“你明明知道我当时就是瞎说的,再说哪有妻子比我还高出一头的。”
说着,安妮塔还故意用手指戳戳了提姆的假胸转移话题,越戳越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还有这个,你这个伪装也太到位了吧。”
安妮塔:确实要咬牙切齿,但有一说一这个手感确实不错。
提姆也有些无奈:“这都是阿福很多年前,为了帮我完成当时伪装时候做的了。”
提姆一把附在安妮塔的手上,故意将她的手压在伪装的假胸上,“其实你比谁都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吗?”
提姆凑到安妮塔耳边压低声音,“而且,你还真的很喜欢这个。”
安妮塔被这话说的面红耳赤,挣扎了两下,被提姆握住的手也没挣脱出来,她所幸也就摆了,微微抬起头一边与提姆对视,一边故意顺着他的手胡乱的摸着。
两人的眼神缓缓的对在一起,不知不觉的手上的动作也停歇了,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样用眼神看着对方,像是要将眼前的人永远的印在脑海中,然后两个人也不知是谁先伸出了手,然后两人互相捧着对方的脸,慢慢的一人仰起头,一人垂下头。
先是额头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