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玉轻扶她的后腰,笑道,“去吧。好好玩。”
刘训英于是迈出步子。
“哥,做你想做之事,这才是我最愿看见的。”
等刘训英走后,傅南玉继续道。
“孤想做之事就是治好你,给你最好的。”
“那当初与哥哥商定的,哥哥要先达成才行。”
南玉笑。
王看见他们围着刘训英,而她也其中,正手把手地教她。
是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她。
刘训英束缚惯了,不太适应。但还是渐渐地放开了手臂,扯起了风筝。
风筝越飞越高,她因而笑了。
傅南玉突然拍向他二哥的肩膀,“二哥,训英笑了,你看见没有?”
“嗯。”
“她很少笑的。”
“嗯。”
“先生看见了么?”
木清颔,“民也看见了。”
“二哥,嫂嫂这风筝你替我讨来,我要送给训英。”
他二哥瞪他一眼。
“求二哥了。”
他二哥不理他。
“看来今后我得多到你们花想殿坐坐。总闷在西宫,我还好,但可怜了我的训英。”
“你少来。”
“我就要常来。”
王笑了。
这时风筝线又到了傅庄手里,他肆意地跑起来,桑陈他们紧跟在后面。
日头升得越来越高。
“庄儿好像长高了。”
傅南玉道。
“这几年他蹿得快。”
王道。
“这小腿跑得还挺快。”
“老五在教他练武,说回来还要教他骑马。”
“也不知五哥在燕国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