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必定要焚香礼佛,好好去去晦气。
三拜之礼极为简单,只需要对着来访宾客、父母以及皇后微微鞠躬即可。
是以这场及笄礼就算是成了。
接下来就是要已有口头定亲的父母双方商讨,及笄女子的婚事定在何年何月了。
阮月站在半高的石台上,目光望向台下的宾客,忽然她注意到一个空位置。
是他?
上次之事,一是苦于没有直接证据,二是那胡晋安在原书中最后的动作实在是不容小觑。
就像是叶烬明说的,不可轻举妄动。
好像这原书中的人,大部分都披了层弱小的皮子,实际上个个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阮月叹了口气,回家之路,当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感谢今日大家前来参加小女的及笄礼。”
城阳侯顿了顿,“虽然有些小插曲,但总得来说也算是圆满!”
下面的人自然知道礼数,别管心里如何吐槽,这面上功夫谁都不会差。
愉快的宴席这才算开始。
阮月卸去一身疲惫,早早的回到院子里躺尸,混沌袭来。
朦胧中阴影笼罩下来。
叶烬明背着手,正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妈呀!
这大反派走路怎么没声啊!
“王爷?”
叶烬明侧头,“嗯。”
他抬手以内力为风,将门咣当一声关上。
门外偷窥的人撞了鼻子,疼的哎哟一声。
余庆急忙退后,他笑的浑身抖却努力的不出声音。
商时序缓缓松开手,两条鲜红的血迹自高挺的鼻梁底下滑落。
这个摄政王……!!!
不仅擅自闯进月儿闺房,竟然敢拿门砸他!
“怎么了?”
阮月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这算是一下子清醒了。
“没事,有老鼠。”
叶烬明将阮月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注入微微内力,阮月顿感舒畅。
她的体脉经上次的拓宽,已经没有杂质,如今这至纯的内力袭来,叫她如沐春风。
“王爷,我能不能向你求个礼物?”
阮月忽然睁开眼,目光里带着期冀。
叶烬明看着这炯炯有神的眼睛,没由得的点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