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旭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紧闭着的房门后,苏茶眼睛血红,动手狠狠摔了床上的箱子,一张张鲜红的百元大钞飞洒出来,刺激着她充血的眼球——她做梦都想得到这么多钱,却做梦都不愿意用这种教训换得。
教训就是:有些错,有的人有资格犯,有的人没有。
她属于后者,却被某种表象迷惑,把自己误当成了前者。
……
傅尧开车去了一家农庄,那里是白二少爷的私人产业,红褐色的迈巴赫刚一停下,将钥匙丢给了车童,他便去了登记大厅,然后脚步迅速地直奔一幢竹楼雅间。
雅间内,七八个男人围着烫土鸡火锅,白二少笑得眉眼弯弯,尽情招呼兄弟们吃喝,猝不及防地,有人不怀好意地问他:“哎,烬哥,尧哥上哪儿抢来的个小妹妹,够水嫩啊!那两条腿儿白的……竹笋一样。”
又有人说:“我知道!那人是他小后妈呢!尧哥上次自己说了,他家老头子养情人养到了家里去——”
白烬摸了摸鼻子,又听有人下流地笑侃:“这下好,养情人养到儿子床上去咯,父子齐上,这口味够重的呀!也不知道那小妹妹能不能受不住,看那模样像是个一弄就哭的……”
有人立刻接口:“你小子少歪歪了,再流口水也没用,谁叫你没个有权有势的爹呢!”
接下来的话就越来越下流,越来越不堪入耳,甚至还有人号称昨天目睹了尧哥弄得那妹妹死去活来、那叫声*得,他听都听得硬了……
白烬脸上笑意已经有些尴尬,眼见着话题不对劲,连忙招呼众人打住:“喂喂够了啊——”
话未说完,砰地一声,脆弱的竹门被一脚一开,连同整间竹楼都晃了晃。
“阿尧!”
白烬惊诧地看向门口。
紧接着就是几声嚎叫,他身边号称“目击者”
的男人被一脚踢翻在地,两张竹凳砸翻了火锅,滚烫的锅子盖下来,砸到男人身上,那人惨叫着在地上翻滚不停。
火红的油辣子顺着竹地板渗道楼下,地上男人后背一片狼藉,紧接着又挨了狠狠几脚,瑟缩着惊恐地喊:“尧、尧哥……”
“阿尧,别搞出人命了——”
白烬过来拉扯傅尧,被傅尧一肘子狠狠挥开,然后顺手提起一张凳子,就朝着角落那人猛砸而去!
一声激烈的惨叫之后,傅尧逼近角落中满脸惊恐的男人,一脚踏上了对方被汤汁淋得七零八落的脸。
沉声问道:“父子齐上?你亲眼见到了?”
那人只剩下拼命摇头。
满室鸦雀无声,再没有一个人敢靠上前来拉架。
“烬、烬哥!”
突然,一个年轻小伙子冲上楼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是吓得不轻,话都忘了继续,只呆楞在门口,目光紧张地瞅着白烬。
白烬不悦地问:“怎么了?”
“啊?哦哦,是那个被咱们砸进医院的毛顺儿倒大霉了!”
小伙子回过神,害怕又痛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