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烘烘的,晏清都跟在杜声声身后,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她:“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明知道……”
他话未说完,杜声声把外套的腰带一松,中长款外套顺着她的肩头滑落,他再说不出话来。
视线所及处,是微透的汉元素交领睡衣,衣料轻薄,衣摆只堪堪遮至膝上十公分。她小巧的肩、笔直的背脊、蜜桃似的两瓣,犹抱琵琶半遮面,遮住争似不遮,引人探寻。
待她转过身来面对他时,他看到的是:真丝拥着两弯半月,月上峰尖儿欲破真丝。行动时,此月此峰如兔,一步一颤,直颤到他的心尖儿上。
晏清都本在卧室门口,见杜声声走来,他略略后退一步,咽了口口水,靠在墙上,等她过来时,她抬腿,踩住他的脚,又顺着他的脚踝骨,脚背往上,贴着他的小腿肚,一直到……
他低头,交领的睡衣下摆散开,底下的风光正对着他的眼。
杜声声轻轻一笑:“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她脚上用了力……
他闷哼出声:“嗯……声声,我忍不住了。”
“嗯?”
杜声声无言地看着他,问。
晏清都没再说下去。他此时理智全失,他抱住她,几步上前,摁倒在柔软的床上,铺天盖地地亲了上去。
他的动作狂乱而失控,当二人正意乱情迷之时,杜声声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推了推晏清都的肩膀,看着他,说:“例假。”
她还在例假中,早上才开始。故意来逗他的,只是逗着逗着,差点没把持住。
晏清都趴在杜声声身上,深吸一口气,终久没忍住,在杜声声的肩膀处咬了一口,闷声在她耳边道:“你怎么能这样。”
杜声声闷笑一声,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摸去:”
怎样?”
晏清都在她脖颈间蹭了蹭,似乎连声音都是湿漉漉的:“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