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大抵有罢,现下只剩太平桥、万岁桥、开明桥、通泗桥、广济桥和小市桥了,它也名‘红药桥’。”
“为什么?”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梁元敬偏头朝她一笑:“姜夔的词,扬州芍药甲天下,每年五月花开时节,都有妇人挎着花篮出来卖花。”
“芍药算什么,我们成都也有海棠花呢。”
阿宝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戏台上唱念作打,梁元敬没听清。
“没什么,”
阿宝摇摇头,忽又问他,“那在你心里,是成都好,还是扬州好?”
梁元敬低头笑了。
“笑什么?”
阿宝奇怪地问。
“各有千秋。”
梁元敬敛了笑道。
“那还是我们成都好些罢?”
阿宝似不弄清楚这个问题便不罢休,缠着梁元敬,非得问出个子丑寅卯。
梁元敬被她挠痒痒,边笑边躲:“好了,阿宝,不要闹了,以后请你来扬州,你自己亲眼看看罢。”
“我去扬州干什么?给你当丫鬟?我才不去!”
阿宝颇有骨气地说。
“不,你当然不是丫鬟……”
梁元敬急红了脸,想要解释什么。
阿宝穷追猛打:“那你说,我是什么?”
“你……”
梁元敬张口结舌,一时竟说不上来。
“是什么?”
阿宝好奇地看着他。
梁元敬正欲开口,李雄却回过头来,皱眉看着阿宝:“好了,看个戏都不消停,阿宝,别吵梁公子了,让他安静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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