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昼抱拳单膝跪地道。
“什,什么?”
晓莲莫名其妙。
“在下如昼,往后晓莲姑娘若是有用的我上的地方,大可开口。”
如昼平静道,说完纵身一跃,又没影了。
晓莲楞在原地半晌,刚刚那什么人?说什么用得上大可开口,就这度,上哪找人去?
如昼回到房顶后似想起什么般,又从上面跃下,迅塞了个玉哨到晓莲手中,接着“嗖”
一声又没影了。
晓莲:???
晓莲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夜空,要不是手里拿着这玉哨,她定以为刚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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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谢承允照例醒的很早,他看了眼旁边仍在熟睡的暮语,白嫩的小脸,微微红肿的双唇,还有颈间的红色斑驳印记。谢承允一时有些心疼,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她身上的红印,因着他指腹略带薄茧,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将暮语弄醒。
暮语睁开惺忪的睡眼,羽扇般的眼睫扑闪了几下,看见谢承允俊朗的面容,和煦一笑,软软糯糯的地唤了声“夫君”
。
谢承允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暮语的小脑袋从他颈窝出探出,又看见他下颌处蓄的胡渣,便伸手过去搓了几下,似乎比昨晚长了些,也更为扎手了些。
“夫君,我能拔一根下来吗?”
暮语甜甜问道。
“你敢?”
话音刚落,谢承允下颌处痛感传来,一根胡渣已然被暮语拔下。
“夫君,疼吗?”
暮语又问。
谢承允脸色黑了一瞬,还是没忍心责怪她,只揉了揉她细软的头道:“身上疼吗?”
暮语摇头。
“那便起身吧,今日我们去骑马。”
暮语本想再睡一会,听到“骑马”
二字,顿时来了精神,立时从被窝里钻出,梳洗穿衣一气呵成,而后两人便同乘一骑,仍是先前那匹王爷惯用的棕色战马,一路往西郊马场而去。
西郊马场乃皇家御用,占地宽阔,放眼望去是绿地蓝天的广阔美景,加上今日天气晴好,二人兴致皆是很高。
暮语今日特穿了便于骑马的骑装,红衣黑靴,长用束带高高束起,显得活力四射。
到了马场之后,谢承允便先带暮语去了马厩挑选马匹,暮语一眼相中一匹棕色的小马驹,颜色正和谢承允骑的那匹相近。
“夫君,我喜欢这匹。”
女子选马,通常只看外表,一般多喜欢白色或红色马匹,像暮语这般,一挑就挑了匹烈马的倒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