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重新低头,岑瑞蹲在边上跟着看了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疑问,压低声音,“笙哥,所以——琨神抱着的到底是什么啊?我是真没看懂……”
大佬的原图发过来的时候,Q版琨神怀里抱着的其实是个土黄色的细长条。
岑瑞找了好几个人集思广益,都没问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只能临时自己发挥,重新把笙哥的头发塞进了迷你琨神怀里。
“……”
于笙放下笔:“杆。”
岑瑞:“啊?”
勉强理解了这个异常简洁的单字的意思,岑瑞尽力替他升华主题:“竹——竹竿?祝琨神节节高?一次更比一次强?”
“不是。”
于笙没有接他递过来的台阶,“说他递根杆就往上爬。”
岑瑞:“……”
不太忍心告诉其他人这个有点残酷的真相,岑瑞决定对外依然保留编出来的版本。
他准备回去收拾书包,又被于笙叫住,好心提醒:“背串了。”
岑瑞茫然:“什么串了?”
“两首诗。”
于笙画完最后一个人的站位,交给丁争佼去安排通知,“都是李白的,后两句是《经乱离后》。”
“……”
岑瑞沉默良久,一跃而起,转头去追杀梁一凡。
文科生梁一凡同学乐极生悲,抱着脑袋拼命逃窜,边跑边解释:“不是必修!不是考试内容!我串着背好玩的!”
“不是也不行,你知道背串了多痛苦吗!”
岑瑞异常悲愤,“快告诉我,深藏身与名下一句是什么!”
……
丁争佼抬头看了一眼,很习以为常地低下头,继续忙活起了人员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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