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冰晶宫在银月希无法感知到的情况下,被笼罩在了黑色的结界之中。
结界的作用一来可以防止他和师尊的好事不被那些不长眼的魔族打扰,二来可以防止魔龙的气息被那个老东西察觉。
魔角上的魔纹迅蔓延,少年如泼墨般乌黑的丝随意垂落在胸前和后背,唇瓣暗红,危险中更显蛊惑的妖冶。
做完这些,帝玄溟赤着脚,缓缓向银月希的寝室走去。
此时的冰晶宫主殿只有几盏莹蓝的烛火在冒着微弱的火光,美人出浴后,只是在身上简单的穿了件舒适的吊裙。
伴随着银月希翻阅的动作,细小的肩带不争气的滑落到美人的肩头下方,完全露出冷白的香肩,再加上她侧卧的动作,像极了活色春香的勾引。
在前往极北之地前,银月希还有不少事项需要处理,因而这几天都在加班加点的赶进度。
她忽然想到了那几个可悲的女子,本是打算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就不要多余的插手管闲事。
但脑子里却是不停的浮现她们或稚嫩或成熟的娇颜楚楚可怜的在向她求助。
本座真的能坐视不理吗?
她扪心自问。
忽然,有细细簌簌的脚步声传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银月希不由地打了一声哈欠,施展法术,疲倦的将那些密信暂且收起来。
素来冷淡的美眸倦怠的合上,帝玄溟进来时就看到了这张撩拨他心弦的美人春睡图。
原来是小家伙,等人靠近,银月希肯定的确认来者的身份。
如果是旁的人,以她现在想要困觉的暴躁脾气,肯定是要一击送客的,但如果是她的乖崽崽主动来找自己,想必是遇到什么难事需要她的帮助。
她身为他的师尊,断然是看不得这个羽翼未丰的小家伙遭旁人欺负的。
少年几不可见的上下滚动性感突兀的喉结,唾液腺在此时异常达,不停往下吞咽涎水。
他已经等不及要进行接下来的步骤了。
“师尊”
,他乖巧的声音轻声唤道,仔细辨认还能听出其中夹杂着与往日不同的暗哑。
“溟儿有什么事情不妨直接同为师说”
,大抵是接连数日的连轴转,银月希根本没有察觉到乖崽崽的异样。
她单手掩盖半张美艳的脸,优雅的又打了一个哈欠,一看就是困极了想要休息的样子。
帝玄溟喜上眉梢,正愁着没有合适的机会可以下手呢,没想到天赐良机,看来上天是眷顾他悲惨的命运的。
“师尊,徒儿见您近日操劳过甚,特意学习了一曲安神曲,想要让师尊晚上能睡得好一些。”
银月希轻揉自己突突的太阳穴,最近确实有些心神不宁,入睡以后总是陷入诡异的噩梦,噩梦中的体验过于真实,以至于她每每都是惊魂梦醒。
但是醒来后却是彻底忘记梦中的一切,就连零星的碎片也不曾回忆起来。
这种失眠的感觉着实不好,银月希没有多想,顺着小徒儿的意愿:
“那为师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溟儿的一番好意了。”
少年听到这话,净白的脸上浮现一抹心虚,愧疚感在此刻抵达顶峰,却又迅消散。
为了得到师尊,他可以不择手段。
只要师尊没有现,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这一切。
因为他真的是太爱师尊了,爱的无法自拔,爱到没看见她一秒,心底的不安就会疯狂飞窜。
只有与师尊肌肤相贴的亲密,才能化解他心头的恐惧。
师尊必定是属于他的!
少年点头,随即细长的手指抚弄在墨绿色的长笛之上,他的气息平缓,让人很难觉其中的异样。
伴随着均匀的呼气,悦耳的箫声跳着舒缓的步伐环绕在空中,美妙的音符在整个冰晶宫荡漾,音乐的海洋开始悄无声息的催眠每一个被箫声影响到的生命。
银月希本就是强撑着精神欣赏小徒儿的箫声的,此刻面对着自己的乖崽崽,根本没有什么防备,自然沉沉的进入长眠。
少年眼见大事已成,箫声瞬间骤停,销魂笙瞬间从他的掌心中消失,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
师尊,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