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忙站起来道,“快让高徒别这么叫了,我又不是什么正经大夫,哪当得起。”
纪子芩身后的一个青年看到余歌,发出“咦?”
的一声。
余歌往纪云身后一看,也吓了一跳:“是你?!”
竟然是在柏县,和他有过露水情缘的那一个。
“你们认识?”
吴守愚问道,“这倒奇了。”
“哦……没什么,就是……上次,我到柏县拿药的时候,他也去办药来着,有过一面之缘。”
余歌脸上泛红,当然不敢合盘托出,但他说的这些,也算是实话。
“嗯,那便好,”
吴守愚点点头,“那你便帮我招待一下纪公子,我和纪先生刚好有些话说。”
说完便带着纪云走了,两人单独不知说些什么悄悄话去了。余歌看着正傻乎乎望着他笑的纪崇基,倍感尴尬。
“原来你叫永言!”
纪崇基高兴坏了,“我们俩怎么就在这里遇见了呢?哈哈,你说说这多巧……”
余歌咬着下唇,看着别处,不想理他。
“永言,永言……”
那傻子还在一味地叫,“我可算知道你的名字了,永言……”
余歌被他叫得直发毛,一跺脚:“我叫余歌,字永言!”
纪崇基继续傻笑着来牵余歌的手,余歌甩了两下,没甩掉,也笑了,自己也觉得,这还真是缘分。
“喂,”
余歌抬眼看着纪崇基笑,“咱们别傻站着了,走吧。”
“去哪啊?”
纪崇基又犯傻。
“来啊。”
余歌拉着他出了厅。
“多谢守愚先生招待,”
纪云道,“我们父子打扰了。”
“哪里,应该的,”
吴守愚道,“我和子芩上次见面,已是十八年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