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女的话说的极好,我是什么人,难道还靠别人一张嘴么?”
肖乃望笑着把肖宝宝放下了地,牵着他的小手,看着几人:“作为曾经做好饭菜、但只因为没把筷子拿到周玉柔手上就被破口大骂的我。。。。。。是不是要稍稍争辩一下呢?”
周玉柔脸色顿时变了,脸色像是要捂住秃屁股的母鸡,难看得很:“你放屁!我哪儿骂你了?!”
可反驳的话刚出口,周玉柔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刷地一红,“你。。。。。。你胡说!”
旁边几个年轻人却像是第一次见周玉柔一样,忍不住面露惊讶,周玉柔在他们面前一向是一句粗话都不说,温柔又善良的女孩形象,今天居然对嫂子。。。。。。不,是前嫂子,张口就开骂?!
“我胡说?”
肖乃望笑了,看向其余几个人:“你们可以去和平巷问问,那里可不少婶子大叔知道,周玉柔因为我没给她洗衣服,就去别的婶子家骂我畜生,骂我该死,而且还在她那个八岁的侄子虐待殴打我儿子的时候,在旁边加油助威,不光如此,还想用酒掺着。。。。。。”
“小望!”
周毅国突然出声,脸色有些难看,生怕肖乃望把不该说的也说出去。
“小望你不要胡说了,你不能因为小柔让我和你离婚就这样污蔑小柔。”
“我污蔑?”
肖乃望气乐了,“我说的可还没周玉柔骂的那些难听话、干的那些肮脏事情的百分之一。”
“你放屁!”
周玉柔已经气得脸色酱红,喘着粗气,再也忍不住地伸手指着肖乃望,“你凭什么胡说,肖乃望你个贱人!居然敢在外面乱说我坏话?!”
要不说人的习惯是可怕的呢。。。。。。不管一个人渣在外面怎么装,一旦遇到她颐气指使且辱骂惯了的人,这伪装就很难维持了,要是听见这个她辱骂惯了的人敢反抗并且反辱回去,那气是怎么也堵不住的。
何况是周玉柔这种段位低忍耐力也差的人渣呢。。。。。。
所以,露馅是不可避免的。
旁边一桌年轻人的脸色已经不是“惊讶”
可以形容的了,古怪之余又很尴尬,尴尬之余又很难堪,这周玉柔遇到她嫂子动不动就“放屁,贱人”
,这平日里。。。。。。怕还真不是周玉柔以前说的那样。。。。。。
那他们刚刚岂不是被误导。。。。。。做了小人?!
几个年轻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说话可没一句假,毕竟去和平巷多问问就知道了。”
肖乃望眼底透着讽笑,面无表情地看着周玉柔,“何况你刚刚也现场表演了一下,我相信大家都有眼睛耳朵判断力,只不过你刚刚表演的连平日里对我的辱骂的百分之一都远远不到罢了。”
说罢肖乃望啧了一声,“总之,我不管你和你哥在外面是怎么抹黑我,但到了我家还想颠倒黑白污蔑我。。。。。。呵,那也太异想天开了,另外,我和你们说清楚,我还真不稀罕去省城,更不稀罕跟你们一起去,就算哪天我想去了,那也得烧香拜佛求菩萨让我离你们远点。”
周玉柔的脸已经难看到几近扭曲,牙齿磨得咯吱响,忍不住想去撕了肖乃望的脸,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否则她真的“洗不清”
了,可让她做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她又做不到,毕竟她现在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太扭曲,已经花费了所有力气!
而周毅国的段位显然比周玉柔高太多,他很快就调整出一副深情又受伤的样子,眼底是遮不住的惊讶和不敢置信,仿佛肖乃望在说些什么颠倒黑白的话,可惜他还没开口,肖乃望就把他堵了回去。
“行了周毅国,你再装模作样也没用,这又不是宫斗,你演得再好也不能给你封个贵妃,你可省省吧!”
“小望!”
周毅国脸色顿时黑了一瞬,额角青筋蹦跳,但马上就又是一副深情受伤的模样,大段的措辞在脑海中瞬间打好草稿,只一段就能把肖乃望的话全部抹黑颠反。
然而,他话还没出口,小店外面突然进来了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为首的警察是个中年男人,目光一扫进来,立刻锁在了周毅国身上。
“你是不是周毅国?!”
那警察面色黑沉,手朝裤兜一摸掏出证件,往周毅国面前一亮,声音冷硬:“白酒厂有一批白酒有问题,有人喝后中毒进了医院,你是不是白酒厂的质检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