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温度。
听说,那些太监虽然少了一样东西,但玩弄女人的方法层出不穷,丧心病狂,甚至比正常男子还要过分千倍百倍。
萧鹤野这样的疯子,指不定会用什么法子折磨她呢。
苏媞月越想越怕,紧皱着眉心,手腕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
萧鹤野听话的坐起身,没有压着她,勾着唇朝她摊了摊手掌,表示放她一马……
就像大发慈悲的恶魔,放她一次。
不对。
他只是暂时的……放过她。
萧鹤野一脸无所谓的坐在床榻边沿上,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时不时抬眼望一望床上那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任她逃,由她躲……
等她躲到了墙角,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萧鹤野又面带笑意的,伸出长臂抓着她的脚踝,把人拽到自己面前……
苏媞月惊叫着,哭泣着,奋力往离他更远一些的位置爬去……
往复几次,直到她逃得没了力气,哭声也渐哑。
他也没生气,耐着性子陪她玩这种你逃我追的把戏……
反正,累的不是他,崩溃的也不是他。
他只觉得,有趣……有趣至极。
……
啧。
萧鹤野忍不住在心里想了想……
此情此景,该用什么比喻才恰当呢?
就好像……
一头强悍野蛮的凶兽,虎视眈眈的盯着刚刚到手的猎物,假装让它逃,然后在它要逃走之前,又抓回来……继续盯着。
是志在必得,是玩弄,也是折磨……
只可惜,萧鹤野的这个小猎物,太柔弱太娇气了些,经不住他玩弄,也经不住他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