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板,能烦请您下午的时候,带我俩去怀生的家里看看吗?”
“能啊,这太能了。”
海观帆说,“以柏老板对我的恩情,别说是这个下午了,往后柏老板在龙云的日子都可在我这酒楼住下,三餐我都包了。”
从两人的谈话间,姚七福得知还是个小茶商的柏闵肖,曾经帮助过当时还处于人生低谷的酒楼老板,替他想出建造一间能吃饭又能住人的酒楼,然后前三个月免费提供新鲜茶叶。
这样好的办法,立马让海观帆的事业从谷底回到巅峰。从此,柏闵肖便成了酒楼老板的恩人。
姚七福听完这话,看向柏闵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欣赏。
柏闵肖确实是个天生的商人,他给酒楼老板提出来的这个办法,不仅可以获得酒楼老板的人情,还能出售一波自己的茶叶。
如果最后效果不佳,也无所谓。但如果反响巨大,那柏闵肖便可直接成为龙云最大酒楼的茶叶供应商。
要知道在古代,茶叶可是所有人家的必备品。用酒楼打开自家茶叶的知名度,真是高明。
与这样精明的人相处,希望能尽快了解清楚许怀生这几年来的所有事情。
下午,姚七福与柏闵肖一吃完饭,便央求海观帆带他们去许怀生的家。
海观帆看出他们的焦急,没再多少,立马带他们到许怀生的家里。
三人走在大街上,龙云的街道没有小摊小贩,很是冷清。
姚七福故意落后柏闵肖和海观帆几步,走在他们之后,瞄几眼前面的两人,得知他们正在谈生意没注意她这边后,低头伸手探进荷包里,小声地问:“虚珥,你醒了吗?虚珥?”
唤了几声,虚珥仍旧没有回应,姚七福的眉头一皱。
伸手戳了戳虚珥柔软的脸颊,虚珥这几日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一直在睡?
姚七福正在低眉沉思,蓦然,肩膀处被人猛然一撞,姚七福险些要摔倒在地,好在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旁边一个小贩摊的木栏,才没与地面来和亲密接触。
可是,她是没落地,但小贩摊上的小商品都因姚七福而落在了地上。
“哎呀,我的泥塑啊,哎呀!”
摊主眼看着自己的小商品尽数到底,有些甚至被摔碎了胚底。
这可是他熬了几天几夜才捏出来的泥塑啊,这都是他的心血啊!
摊主愤懑地看向始作俑者姚七福:“你这姑娘怎麽回事?啊,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的心头肉啊?”
姚七福捂住肩膀的手霎然松下,看着小摊前的一片狼藉,她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老伯,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有用吗?”
摊主逼问:“我的心血回得来吗!”
姚七福哽咽,此事本质上并不在她,而是在于那个撞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