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振一家人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酣。
看来这件事不是短时间内能有效果的。想到这儿我就觉得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于是出了屋子打算去屋外的大排档吃一碗馄饨。
下楼后见到两名保安站在花圃的草地上说话,一人道:“我觉得这件事明天一定要告诉上面,还是不要隐瞒的好。”
另一人道:“你脑子怎么就不开窍,我和你说的够详细了吧,刚才那个男人他的身份你不知道,但我是知道的的,如果这件事没有调查出来结果,他会以为咱两故意整他呢,到时候你我还有好果子吃?”
“怎么会调查不出来结果,一个大活人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趴在地下吃草,这还能是正常人吗?”
听了两人的对话我不免感到奇怪,于是走上去问道:“两位,还能有人吃草的?”
“是啊,刚才我就清清楚楚看到那个做汽车配件的大老板穿着睡衣跑到花坪上一通啃草啊,吃了好长时间,我想把他给拉走,结果一膀子就把我轮飞了,那力气老大了。”
看来因为刚才睡觉我错过了“十分精彩”
的一幕,周启生不信任我还是对的。
也顾不上吃东西了,我赶紧回到房间里把两人叫起来,说了刚才听说的事情。
“好,如果真是这样,就说明快了。”
王殿臣松了口气道。
“刚才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看呢?这么重要的事情。”
周启生埋怨我道。
“事情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好急的,咱们静观其变吧。”
王殿臣道。
而李振的变化一旦出现,“崩盘”
的速度就比我们预期的要快很多,第二天一早我们跟着他去拿车,路上李振连吐了两次,但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生病,吐完之后立刻就走,上车后一路中,但也吐了了四五次,我道:“难道他这是反刍了?”
“谁知道呢,有这个可能吧?”
王殿臣道。
“这么说李振要从人变成一头牛了?”
我彻底震惊了。
“这怎么可能,降头术可不是变形术,你不知道别在那儿瞎合计。”
王殿臣笑道。
话音未落就见前方李振的车子一把方向将一辆红色夏利给别停,随后他无比暴怒的从车子里出来,拉开的士司机的车门对着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状若疯癫。
我们赶紧把车子停在马路边上看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然而李振似乎是打错了人,回过神来的的士司机从车里抄出一根铁管对着李振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阵狂砸,殴打他人的李振转眼就成了被殴打对象,没几下就被对方打得坐在地下双手抱着脑袋连声哀嚎。
这司机受伤不重,但鼻子被打淌血了,满脸都是鲜血,看样子“很惨”
。
而他用铁管殴打李振可不含糊,一下下“嘣嘣”
作响,连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振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挨这样一顿打结果可想而知。
很快交警赶到现场,劝住了殴打人的的士司机,周启生都快气疯了,拍着方向盘骂道:“这王八蛋,正事不见你去忙,来管这些事,这种垃圾被打死了都是活该。”
“周警官,你冷静点,交警正在做的就是他份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