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怪谁?本来我可以以单身淑女的身份轻而易举和他出去闲逛套话。厄休拉瞪回去。
不过,在爱德华·欧泊坐好抬起头那一瞬间,两个人立马正襟危坐,收敛了目光,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有过一次激烈的眉眼官司。
“两位已经点餐了吗?”
欧泊先生询问道。
“没有。”
艾瑞克·福尔摩斯迅答道。
“那我……”
爱德华·欧泊拿起菜单,打算推荐几道特色菜给他们,却被小福尔摩斯按住了话头。
“先不要着急点餐,欧泊先生。”
他以一种完全不带笑意的严肃的口吻说道。“我想您应该不是特意避开我们,要提前离开吧?”
“当然不是,您误解了,我刚刚说了,我只是……”
欧泊先生急切的辩解道。
“是的,我想也是,您是没有打算提前走,只是从海边刚刚回来而已。毕竟您的皮鞋上还沾着沙子。不过在您打算编造的理由的时候解释为什么半夜出门之前,请先听听这我一点点的提示。”
年轻的福尔摩斯前倾身体,看向对方眼睛。“昨天傍晚,我听了一个很有的故事,关于一个从水栖马手下逃走的渔民。”
爱德华·欧泊的脸瞬间白了。
“正中靶心!”
夏洛克·福尔摩斯懒洋洋地收回投掷飞镖的手,继续窝回宽大的扶手椅里面呆,没有案子的他,像一只活力满满的猫失去了挚爱的毛线球,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华生医生无奈地拔下插在壁炉挂毯上的飞镖。
“愿上帝保佑哈德森太太的神经。”
他望着墙上多出创伤想道,然后转过头对半阖眼睛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说道:“老伙计,这次可是离上个案子的结束只隔了一天。”
“你是指那件连犯罪都算不上的小事?”
福尔摩斯没有动弹。“啧,这无聊的春天的始初,连罪犯都陷入了这美好季节的迷惑之中了吗?”
医生看着自己的朋友消极的样子,打定主意要找寻些东西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免的让他闲久了为了找寻刺激,又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伤害自己的身体。
“要是他的侄子这时候来就好了,这该死的火车故障。”
华生医生想道,突然他灵光一闪。
他清了清嗓子,对福尔摩斯说道:“我的朋友,你昨天在说他们停留的地点,提到了有人鱼的传说是不是。可不可以给我讲讲那个村庄的故事。”
“哦,你是说那个杜撰的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