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挑了挑眉,痞笑道:“岳小姐先是进了我的房间,又往我怀里扑,岳小姐这番操作,我确实是看不明白了,不妨岳小姐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没有怎么想,反正不是你盛总想的那样就是了。
我没有心情和盛怀翊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靠山也在天泓庄园,要是被他知道我找完他以后,根本就没有回家,反而是来找盛怀翊,他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强忍下心里的不快,我说:“你先让我起身行吗?”
盛怀翊见我态度转变,他一笑,向我伸出手。
我没有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而是抓着他的手腕站起身。
就在我快要站起身时,他反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坐到他的大腿上,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腰肢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臋下是盛怀翊结实的大腿,我望向他的脸,眼波婉转,潋滟出丝丝风情,我问他:“你真想睡我?”
盛怀翊说:“岳小姐全身上下都是折磨男人的媚骨,怕是没有哪个男人碰到岳小姐,能坐怀不乱!在我看来,与其说岳小姐是荡-妇,倒不如用狐狸精形容你更贴切。”
听到盛怀翊的话,我一笑。
靠山前妻同样说过我是狐狸精,是专戳男人脊梁骨的狐狸精。
看来,我不管是在男人眼里,还是在女人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得盛总垂怜,有时候想想,盛总之前对我多番相救,我要是不用实际行动感谢一下盛总,倒衬得我像是一只白眼狼。”
我从盛怀翊的怀里缓慢站起身,眼神似乎缠了丝,每一下动作,都像是勾男人魂的女妖精。
我将手撑到盛怀翊身后的沙发上,挺着胸脯,慢慢俯下身,将面颊近距离与他相对,由着彼此的呼吸都快要交融到一起去了。
我手指在盛怀翊的手腕处摩挲,见盛怀翊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撩他的动作,我勾起唇,往他耳边靠近,忽而一笑。
“盛总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白眼狼,是养不熟的,而我,恰恰就是这种没有良心的人。”
话音低落的同时,包房房间的门,“啪嗒”
一声被打开。
在盛怀翊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我迅速抽身,扬起手里的遥控器,一脸得意的看着被我反将一军的男人。
盛怀翊反应过来我刚才趁机拿走了遥控器,他好笑的看着我,不知道他是笑我自诩聪明,还是笑他自己被我算计了也未察觉。
抬起手鼓掌,盛怀翊说:“岳小姐果然和我见过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仅会折磨人,还懂得因时制宜,以退为进。不过可惜的是,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会适得其反,容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无所谓盛怀翊如何评价我、评价我的行为,只要眼下,我能从他这么顺利脱困,随便他怎么看我都好。
我说:“盛总的劝告,我记下了,不过适得其反这个词,也同样适用于盛总,所以希望盛总不要再从我这里自讨没趣,容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堂堂东北三省最牛逼的黑道混子,被女人摆了一道,说出去,丢脸的不是我,而是他盛怀翊。
“今天和盛总聊得很愉快,希望下次再见面,盛总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