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被他啃得嘴角破了皮,挣扎中呼吸加快,耳边全是自己的喘气声,连男人说了什么都听得不是很清楚。
但明显现傅律霆说到一半的时候顿了两秒。
如果不是看在……的份上?
那两个字,她没听见;也可能听见了,只不过从傅律霆嘴里说出来太陌生,大脑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南烟疑惑的目光落到他脸上,而男人竟扭头避开了。
“……总之,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别再仗着我想睡你,就恃宠生娇!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哈?”
南烟好像听到什么笑话,连嘴角的伤都顾不得,讥诮扬唇
,“傅总是有什么自作多情的大病?还是你本来就这么油腻普信(普通又自信)?”
“打你,是因为你嘴巴不干不净。”
“至于你想睡我,不好意思,永远不可能,因为——我看见你就倒胃口,毫无上床的兴致。”
“恃宠生娇更不敢当,惩奸除恶或许更恰当。”
说完,南烟径直推开他,踩着高跟鞋,姿态袅娜地离开。
留给男人一个风情又绝情的背影。
“该死——”
傅律霆低咒一声,拳头砸到墙壁上,他却仿佛不知道疼。
而亲吻过女人的唇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铁锈的味道裹
挟着淡淡的幽香。
“呸——”
傅律霆收起沉醉的眼神,喷出一口,像要把这种味道连同南烟带给他的情难自禁也一并吐掉丢弃。
……
“您嘴角怎么了?”
魏海来来回回扫了几遍,终于还是没忍住。
结果,收获一记眼刀。
南烟:“你问题太多。”
魏海:“……”
就、悄咪咪,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