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元龙刚到楠树垭仙法学堂,就见一个中年男子揪着一名学堂弟子的头往外拽。
“敢打我的儿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中年男子大声叫着。
被拽着的弟子自然是燕兵,后面还跟着王政。
“老子……”
燕兵气得爆粗口。
“老子?你跟谁当老子?”
中年男人大怒,啪啪地扇了燕兵两耳光。
“他还损毁了我的飞剑!我让他赔,他说陪我坐会!”
唯恐天下不乱的王政不停地煽风点火道。
“你儿子欺负人,是我教训的,你待怎样?”
燕兵毫不示弱道。
“我儿子做错事,该由我管,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今天,马上跪下向我儿子道歉!”
王政父亲呵道。
“做梦!”
燕兵大喝道。
王父又啪啪给了燕兵两个耳光。
“你跪不跪?”
王父又呵道。
“我跪!”
燕兵道。
“不打不听话,真是贱东西!”
王父冷笑着骂道。
燕兵突然念动咒语,一柄飞剑猛地飞出,直取王父咽喉。
王父立即向后翻个筋斗,躲开了这一剑,也念动咒语,手上突然多了一根齐眉棍。
燕兵操纵飞剑不停向王父刺去。
王父齐眉棍一舞,舞起一个棍花,将燕兵的飞剑包围在棍花中,使得飞剑不能对他构成威胁。
过不多时,王父定住齐眉棍,向着燕兵飞剑一指,一道青光自棍端射出,将燕兵的飞剑禁锢在了半空中,叫道:“区区炼气六层不到,也想和我筑基期交手,简直不知死活。”
说着猛地一扯齐眉棍,燕兵连同飞剑一起向王父飞了过来。
王父一掌拍出,拍到了燕兵小腹,燕兵大叫一声,飞了出去,直飞到三丈开外,方才落下,猛吐一口鲜血。
“老大!我们来帮你。”
这时两名弟子跑了来。
正是燕兵结拜的老二杨留和老七燕波。
杨留道:“老七,我们三个不是他的对手,我先和老大抵挡一阵,你去叫其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