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手,嫌恶地在肉屁股上擦了擦手指。
乐渝刚才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敏感得不行,屁眼不停翕张着,企图挽留男生的手指,嘴里发出淫贱的邀请:“骚货的屁眼又痒了,求大鸡巴哥哥操进来、用肉棒给小骚狗的屁穴止痒~”
那男生鄙夷不屑,“老子可是处男,你这脏烂狗屁眼怎么有脸求老子的干净鸡巴操你。”
他欲火高涨,然而却十分嫌弃乐渝,看着淫靡红肿的肉穴越看越气,问一旁的阿城:“这骚狗你是从哪找来的,都被操烂了,多少钱一晚?”
阿城闻言笑了下,整理好裤子,并没有反驳。那两个男生本来还担心是小情侣玩py,见阿城不反驳,也就放下心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待乐渝。
“臭婊子,叫得这么大声抄的老子都睡不着觉!贱货,就这么缺人干,屁眼就那么饥渴,老子现在就把你的骚屁眼干烂干废,让你再也没办法勾引男人发骚!”
那男生抬脚凶狠地揣上乐渝的屁股,把他踹得呜咽一声,身体向前晃,双手勉强撑着地才没有倒下。
潮红地脸颊贴着地面,乐渝浑身瘫软,只有屁股还高高撅着,他哭泣着哀叫,语气却十分骚浪:“啊~不要……大脚把骚屁股踹得好疼,主人轻一点、啊!”
后穴猛然被一个宽大异物强势撑开,那异物用阿城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一寸一寸撑开屁眼向里操入,穴口被撑到极致泛白,那异物还在向里插,凸起的骨节重重摩擦着骚肉,那男生竟然把脚插进来了。
“呜、骚货被脚操了……求主人把脚拿出去,屁眼吃不下了……呜、太羞耻了……不可以用脚……”
他向前爬动,想要逃出去,然而男生察觉到他的意图,冷笑一声,更用力地向前一踹,脚又进去几寸。
乐渝彻底没了力气,任由那只大脚在屁眼里肆虐横行,纤瘦的身体被踹得一晃一晃,异样的触感和羞辱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刺激又转化为快感,乐渝全身颤抖,在这股猛烈强势的快感中再次高潮。
而在顶楼的套房里,徐东盛看着监控中意外出现画面,看着乐渝被陌生男人用脚捅骚穴,被虐奸还这么骚浪,真不愧是他选中的婊子。
徐东盛鸡巴硬得发痛,他眼眶发红死死盯着监控,粗暴地按住少年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使用,重重操进喉咙里,急促地操了几下后,抵在少年的喉咙里爆精。
在海岛度过淫乱的一个月后,乐渝成为了这群少年里被操次数最多的,他的骚屁眼每天都至少被五根鸡巴操,壮汉们还经常双龙,把两根粗长的肉棒一起捅进去操他的穴,人多的时候,甚至会三根鸡巴一起干他。
这这种高强度的操干下,乐渝的屁眼很快就变成的松松垮垮的大黑洞了,到最后一根鸡巴进去都夹不紧,只好淫贱无比地更加用力收缩肉壁。
徐东盛对此十分满意,他对乐渝的黑洞屁眼异常痴迷,每次看见乐渝被壮汉轮奸,胯下都激动地顶起一个大包。
等乐渝被轮奸完后,就把自己的鸡巴插进穴里,享受着被精液填满的松垮屁眼的包裹,或者把拳头捅进去,把那些野男人射的精液捅进淫贱肉穴的更深处。
一个月后,乐渝顺利通过徐东盛的考验,被徐东盛挑选为伴侣,为了使绿帽的感觉更加强烈,徐东盛迫不及待地和乐渝出国举办了婚礼。
婚礼在国外一座古老的庄园举行,场地布置地十分浪漫,绿草坪上大片的鲜花,旁边架着几部摄像机正在录像,记录新人的幸福时刻。乐渝挽着徐东盛的胳膊缓缓穿过廊道,走到人们的视线中心。
到场的宾客不算很多,大多数是徐东盛的亲朋好友,一小半是他的合作伙伴,乐渝的父母并没有到场,他只邀请了林星渊一个熟人。
由于是同性婚姻,伴娘也是男性,分别是林星渊和几个在海岛上认识的少年,他们个个穿着精致的“伴娘”
服,脸上都带着笑容,心里却心思各异。
林星渊很震惊,他没想到才过了个暑假的时间乐渝居然要结婚了,还是和个又肥又丑的老男人。少年们则是羡慕嫉妒,在看不见的地方瘪嘴,恶毒地揣测乐渝什么时候被男人干烂。
精致俊美的男孩挽着年纪足以当他父亲、体型有他两个大的老男人,笑容灿烂,到场的宾客们表面笑着祝福,实际都在隐晦地打量乐渝,有人暗暗鄙夷他:一看就是个虚荣拜金的人,为了钱嫁给头猪。
有人狭促地对着徐东盛笑道:“兄弟,好福气呀,小嫂子长得可真漂亮,你看着皮肤,这小脸,啧啧,十八岁就是嫩呀。”
这人知道徐东盛的癖好,目光淫秽地扫过乐渝,邪笑着伸出手去摸乐渝的脸,收回手时还顺带捏了下他的屁股,那目光似乎要把乐渝在婚礼上扒光奸淫似的。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宾客们更加鄙夷了,有情场老手一眼就看出乐渝是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骚婊子。
乐渝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现在大脑还有点晕,兴奋得手掌都在冒汗,自己竟然和徐东盛这样的大富豪结婚了!虽然徐东盛年纪大长得丑,还有变态的癖好,但他有钱啊,一想到以后用不完的名牌奢侈品,他就激动地睡不着觉。
婚礼开始,舞台背后的大屏幕开始放起煽情的音乐,宾客都抬起头,想看看年龄差这么大的一对只怎么走到一起的,然而大屏幕却画面一转,竟然播放起了淫靡不堪的画面。
宾客们都惊呆了,彼此议论纷纷,有人看新人的反应,两人竟然还气定神闲。
画面中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浪叫不止的骚货正是今天的新娘,镜头正对着乐渝的脸,把他爽到极致的高潮脸都记录了下来。
视频中他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双腿大张,被男人粗长丑陋的肉棒粗暴地奸淫着。
骚浪的淫叫传到每一个宾客耳中,不少人听得鸡巴都已经硬起来了,恨不得扑上去把乐渝的礼服撕掉,把他像视频中一样压在身下奸淫操干。
那强壮结实的身体一看就不是新郎,有人故作惊讶:“老徐呀,这是怎么回事?你老婆怎么被别的男人操了呀,你看看那骚屁眼,都被野男人的鸡巴撑大了,还叫得这么骚,真是太淫荡了。”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支支吾吾引起人们的注意,等所有人催促他让他有话直说的时候,他才一脸为难地说道:“哎,去年我不是刚和男朋友分手吗,一个人憋得久了,就想找人发泄,找了个卖屁股的男妓,因为那个婊子操起来特爽,叫得也骚,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之前我看嫂子长得和那男妓一模一样,还以为只是是长得像,看了这个视频我才确定,嫂子就是那个卖屁股的骚货。”
宾客们炸了锅,纷纷问道:“真的假的,没想到嫂子竟然是这种人啊,你仔细看看,该不会是认错了吧。”
“当然是真的!你们看视频,嫂子屁股上有颗红痣,在肉屁股的臀缝里,我当初掰开舔了好久呢,那骚屁股也是软乎乎的,吃起来像嫩豆腐一样。嫂子的屁眼也是粉粉嫩嫩的小洞,鸡巴一插进去就缠着我吸,那小洞又紧又湿,骚水流得跟不要钱似的!”
“不过现在嫂子的屁眼都被操松了,哎,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接了多少客人,又被多少大鸡巴操过了,徐哥,你怎么娶了个婊子回家?”
徐东盛一脸无奈地叹气:“没办法,他太爱他了,我老婆有性瘾,一天不被大鸡巴操就浑身难受,屁眼痒得不行,我也不舍得让他这么难受,只好让他在外面找野男人操穴了。”
他三言两语就给自己打造了个爱妻人设,把淫乱的行为全推到乐渝身上,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乐渝早就知道和徐东盛结婚要面对什么,因此他只是乖顺又骚浪地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自己脱光,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地上展示自己的骚穴。
他摇着屁股爬到前排一个男人面前,用唇舌在男人胯下磨蹭,男人很快就硬了,这人是徐东盛的弟弟徐鹏远,也是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他淫邪地掐着乐渝的脸,急色地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急冲冲地插进乐渝的嘴里。
徐鹏远按着乐渝的头,腥臭粗硬的鸡巴肆意在他嘴里抽插,把骚嘴当成一个肉穴操干,他爽得仰头叹息:“哦,嫂子的小嘴真舒服,软乎乎的,还这么会吸,骚货,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徐东盛看着自己老婆被亲弟弟操嘴,心里的快感无比强盛,“今天在婚礼上给大家放这个视频,也是把兄弟们当成自家人,我年纪大了,经常满足不了我老婆,我老婆的骚屁眼,以后还是得靠你们的鸡巴满足了。”
神圣浪漫的婚礼现场变成一个淫窟,大屏幕上乐渝骚浪的叫声还在继续,而他本人此刻正趴在徐鹏远的胯下吮吃着肉棒,屁股被另一双大手掰开,露出中间被操熟操透了的骚洞。
那骚屁眼彻底合不拢,张着手指粗的小洞收收缩缩,像张小嘴在呼吸一样,看上去无比淫贱。屁眼的颜色是熟透了的深红色,一看就被很多鸡巴操过。
乐渝骚浪地摇晃屁股,邀请男人插入,他被男人操出了淫性,光被注视骚穴就开始发浪了,屁眼在无人进入的情况下兀自吐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