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次都是他。”
“好了,你再别伤心了,有我在,迫害过燕水姑娘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郅正不想再让书生南东晟经受经历折磨,后面的话也不用再问他了,示意一旁静听就好。
“朱子友,我来问你,生命案那晚,可是你睡在乌骓子雄所在雅间的旁边眼见嫖宿过夜啊?”
客商朱子友两个眼睛一转,没想到郅正从他这里得到消息后,居然食言而肥。
“大人,你可是当初答应我的,说不再提起此事,更不会对外人提起啊。”
朱子友有些愠怒。
“我答应你了?你可别胡说。”
郅正还好早就做好了准备。
“那天你可是点头答应了啊,那几位上官和差役都是看见的,可以作证。”
朱子友继续争辩,浑然不知郅正的套路。
“对啊,当时他们是看到我点头了,可是我只是点头而已,并没有答应你啊。
如果你现在要去杀人,我冲着你点头,难不成是我答应你杀人了?
真是岂有此理,滑天下之大稽。”
郅正也不理亏,把头一歪,心里想着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就说当初稼轩怎么没说话,只是干点头,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没想到郅正这有这副嘴脸,哈哈哈哈!
今天可算是见识了。”
宁毅把脸凑到王玄素耳边,笑着嘀咕道。
“是啊,郅兄走一步看三步,饶是这朱子友狡猾,可架不住郅兄套路深啊。”
王玄素捋着胡子点头回应。
“你……”
客商朱子友被说的哑口无言,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子友,还不如实招来?如若不招,你今天走不出县衙。”
县令颢之茅官威十足,一拍桌子,客商朱子友这才老实了。
“上官,小人那天是嫖宿在乌骓子雄所在雅间的旁边。”
“郅正你继续!”
县令颢之茅见效果到了,不愿插手多问。
“那晚其实你是离命案现场最近的人,当晚你是何时入住?”
“子时左右。”
“何时而睡?”
“丑时三刻。”
“你一路奔波而来,又折腾了那么久,为何迟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