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
沈长淮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捂住了嘴巴。
“暴别人马甲,是要挨雷劈的。”
男人气急败坏的瞪了一眼沈长淮。
之前看着这个小子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蠢了。
“你保证你绝对不会爆我的马甲,我在放开你。同意就点点头。”
“唔。”
沈长淮点头。
“我看南歌那个样子八成是对你很有感觉的,怎么样,我交给你的办法有用吧,不是我跟你吹,论追女人,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男人得意扬了扬下巴。
“南歌?你误会了。我心上之人并非南歌姑娘。”
沈长淮看着易容成另外一副样子的花魁。
怪不得他进门就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原来是老熟人。
“不是?这下麻烦了……”
花魁皱紧了眉头,本来南歌的事情,就够让他上头的了,没想到沈长淮这里又出了问题。
“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让你觉得麻烦的事情?”
南歌走过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
一个盛放蛊虫的罐子。
“说来话长,挑好了?”
男人接过南歌手中的罐子看了看。
“眼光还是那么毒辣,这可是最有希望成为蛊王的一只呢。便宜你了,拿走吧。”
男人嫌弃的把罐子塞回到南歌的手上。
妈的,肉疼……
“那就多谢了。”
南歌熟练的在门口取了一只碗,手起刀落,手腕上就已经出现了一道血口。
血液整整填满一个海碗,南歌才将手腕止了血,包扎起来。
这是暗楼的规矩,想要从这里带走蛊虫就必须留下相应的代价。
而南歌留下的代价,就是她的精血,南歌的精血特殊,是饲养蛊虫的天然养料。
这也是姆妈看上南歌的关键之一。
“去吧,有时间记得带她过来转转。”
花魁一口烟圈吐在沈长淮的脸上。
看他那张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那姑娘还没有追到手。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竟然能距离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人。
不过……
没有答应也好,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花魁站在阁楼上,趁着夜色看向两人离开的背影没入黑暗的长街当中,像是走进了一张漆黑的巨网。
那小子也好,南歌也罢,不过就是棋盘上一颗棋子而已。
花魁前脚刚刚离开三楼,就看见管家从三楼匆匆忙忙的跑了下来,手里端着的海碗都差一点撒了出来。
“慌慌张张,不成体统。”
花魁皱眉,脸色一冷。
“回主子,三楼的蛊虫没了,都没了
……”
花魁闻言,以刚才管家冲下来三倍的速度返回楼上。
一眼就看见写在墙上的大字。“借你蛊虫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