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只是猜测他们的来意罢了。娘娘您大可放心呀,陛下在我的‘蛊惑’下,已经坚定的认为柳不凡不用死了。”
“顾江漓!你。。。。。。!”
舒贵妃咬牙切齿到恨不能立刻掐死顾江漓。
可这里是养心殿,是陛下的地方。
她不能,也不敢对顾江漓做些什么。
顾江漓笑了笑,走到床边安然坐下。
“贵妃娘娘,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未来让您急的事情,还多得很呢。”
“顾江漓!你不过就是在陛下面前装得柔弱可怜罢了!你敢以你现在的面目去面对陛下吗!你明明对陛下也没有真感情,却演出没有陛下活不下去的样子,真令人恶心!”
顾江漓对她的疯不以为意:“哦,那又怎样。装柔弱又如何?我能在陛下面前装一辈子柔弱,那我就真柔弱。我能演一辈子爱陛下,那我就是真的爱陛下。
“演的怎么了?人生如戏,不能演吗?
“你要是可以在陛下面前演一辈子端庄大方,那你就演啊,谁拦着你了?
“令人恶心?我得到陛下宠爱之后,财富、地位、外人的尊崇,如同滔滔江水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向我涌来,谁在乎你的恶心?”
舒贵妃对顾江漓的说辞简直目瞪口呆。
“你简直。。。不可理喻!”
舒贵妃气得胸口直喘,面对顾江漓,她此刻只想逃离。
“本宫看你能嚣张到几日!”
放完狠话,她甩开袖口往宫门外走。
在顾江漓看来,是败北之后灰溜溜的离开。
她笑着送客,“放心吧,会嚣张到爬到你头上的那一日。”
————
第二天整个后宫都流传着那晚的传说。
所有人都知道,柳不凡孤身出现在顾江漓房中却被顾江漓打伤。
听起来是死罪的行为,却被皇上放过,原因只是顾江漓的那三言两语。
顾江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肚子里的生命也在不断提醒她,是时候了。
那段时间,皇帝来她寝殿的时候少了一些,而且每次来的时候都能明显看出他心情不好。
开始几日,顾江漓没有问,因为皇帝在她面前极力掩饰。
可直到某天,皇帝的心不在焉实在太过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