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佛列德走出室外的事,也不过短短5分钟,周遭宾客众多,那时的辜先生明明在跟人谈事,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才对,除非是有安排人盯着自己。
所以,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真的有人在盯自己,而佛列德是好意,那帮人是恶意,佛列德的谨慎跟提醒让自己暂且能全身而退,因为刚才辜先生只是认为她找到人聊天,但是对谈话内容应该是不清楚……
她现在该怎么办?回家吗?但如果回家就被抓的话?或是去找老黄,老黄那里一定比较安全,但如果这台出租车被跟踪,是不是她就会连累老黄一起被暴露?
这时,她脑中闪过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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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珏坐在靠窗的位置,冷眼望着安迪的焦躁不安,还有珍敲打键盘的刻意用力,其他组员更是不敢说话,或坐或站的等命令。
俄罗斯人果然死了,他们早上在距离法拍空屋不远处的河道边发现他,而艾伦持续消失无踪。
画像的线索又断了,这让大伙儿都很丧气。
虽然意外发现那批可。卡。因,但对于安迪而言,那是缉毒署的业绩,而他自己该找的东西反而变得更加毫无头绪。
“现在得要重新开始,把俄罗斯人所有接触过的对象找出来,那个艾伦也是。”
安迪抓乱了头发,双手抵在桌上。“一定要每一个都问得清清楚楚,详细程度要比他老婆还知道他有多少情妇!不知道的也找出来!”
“他好像只有情妇。”
“班,你真没幽默感。”
所有人开始动起来,班珏则转头看了窗外车水马龙的市景,缓缓开口:“我要出国一趟。”
“去哪?”
“我雇主有交付给我新任务,如果运气好,或许也能给你有另外的业绩。”
安迪跟珍交换视线,还未开口时班珏又说:“中国禁毒局的二十一处,应该有你们的人?”
“有,霍尔金是负责人吧?现在他被调去夏威夷协助新任务,没意外最近会回去。”
“先给你们一个观念,我在中国的身份已经死了。”
安迪瞪大眼,珍则是蹙眉不语。
“我不会通过霍尔金跟你们联系,我会另外找个人,为了安全起见,我到了中国再评估。”
“听起来……你跟霍尔金有过节。”
安迪挑眉。
“而且这过节还必须是用假死才能逃得过。”
珍淡淡地说。“霍尔金有问题?”
“有问题,但我还没有证据,不过应该快了。”
他说。“我会帮你们找到林布兰的画,但你们也必须保密我的身份。”
“班,你知道把秘密交给外人是很愚蠢的事。”
珍微微扬首。
“那就看你们对这幅画有多重视,暴露我对你们也没好处,我想你不会希望是我把画藏起来。”
他说。“要是你,你不会愿意找画的时候还要应付那些通缉你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