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看着岑谙各种不自在的小动作,“是吗?”
岑谙苦笑道:“我没办法,严先生。”
“如果你还在观望实习单位的话,”
严若€€顿了顿,往桌面摆上一份文件,“要不要考虑来我这里干?这是我们公司的基本资料,你可以拿回去看看,暂时空出来的几个岗位我不确定你愿不愿意尝试,不过我可以确保我给出的薪酬会比你观望的每一份工作都要高。”
摆上来的文件夹触到了岑谙搭在桌面的手,他蜷了下手指。
说来自私,他答应跟严若€€见面就是在等对方这句话,可真当机会放在他面前,他又有所顾虑:“严先生,你还没了解过我,贸然聘用会不会太冲动?”
“我看得见能力和热情。”
严若€€翻开文件,“我外甥应该跟你提过,€€耀是主做多元化经销的,我们公司最近在探索国际葡萄酒经销这条线,对比在做的旧产品来说这算是一条接触得比较少的路子,我最近也在尝试用更宽广的观察高度来做市调和分析。”
岑谙对葡萄酒的认识全来源于日常的接触和应筵的传授,而应筵本身就是持有资格证的国际讲师,他被应筵教出来的,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可以做点什么?”
岑谙的心怦怦直跳,双手按着桌沿上半身微微向前倾去,是被感兴趣的领域点燃热情的紧张和激动。
严若€€言简意赅:“当我的助手,陪我把这条路做宽做远。”
“我€€€€”
岑谙还没来得及回答,腹部突然一抽,毫无预兆的胎动遏制了他的冲动。
他的神情一下子萎靡下去,像前几次遭到好几家企业的婉拒似的,准备接受再一次打击:“可是我怀孕了。”
严若€€愣住。
“五个多月了,”
岑谙扯开腿上的棉服,无奈地看向对面的a1pha,“招我会面临风险。”
严若€€的视线落在岑谙被长袖衫遮挡住但能看得出滚圆轮廓的腹部,只须臾便移开眼:“梁自樾没跟我说。”
岑谙笑了笑:“他家教好。”
严若€€双手交握,酝酿了下措辞,说:“我在你身上感应不到其它a1pha的信息素。”
“我没有a1pha。”
岑谙说,“我现在没有a1pha。”
严若€€翻了翻那本文件,又合上。
他看着岑谙眼里的光亮一刹间熄灭,可这个beta不动声色,显然已经独自面对过无数次这样的结果。
“岑、谙,是吗?”
严若€€一字一顿地念他的名字,认真纠正道,“没度量的企业才会觉得怀孕的员工会成为害群之马,€€耀会给你最大的保障。”
岑谙倏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