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生犹豫了片刻后,接过字画,看着江浩:“如果鉴定是你污蔑,那可别怪老夫无情。”
见江浩依旧态度坚定的望着他,始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周长生也懒得与其废话,将字画放在桌面,慢慢展开。
李青松与胥元白依旧坐着,没有去观看。
他们认为,江浩不过小小年纪,论眼力怎能比得过龙砚楼那些沉浸古玩几十年的行家。
鉴定了许久后,周长生抬起头,愤怒的望着江浩:“这字画明明乃是真迹,绝非赝品。你从哪里看出这字画是赝品?”
说完,将字画递给了李青松与胥元白。
“周兄,你可是古玩界泰山北斗般的存在,你鉴定就是权威了,何必在让我们过目。”
李青松说道。
胥元白也是点了点头。
“拿去看看吧!你们也是古玩界的行家,免得这后辈日后外传我龙砚楼是一言堂。”
见周长生坚持,李青松也就接过了字画,将其展开,与胥元白慢慢观看起来。
李青松与胥元白足足认真看过后,他们与周长生意见一致,确实是张谷阳的真迹没错。
“小伙子,这幅画确实是张谷阳真迹。”
李青松接着说道:“我不清楚你是故意抹黑,还是水平有限,不懂装懂。”
“众人都鉴定过,这字画乃是真迹,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长生冷冷的看着江浩,接着道:“你跪下磕几个头了,承认错误,这件事就算了。免得惩罚你过重,败坏了我周长生名声。”
“这幅画就是赝品!”
江浩一脸鉴定的扫了周长生三人一眼:“我本以为三位自称是古玩界行家,肚子里有些东西,可是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
“放肆!”
周长生怒而起身,指着江浩:“小小后生,如此狂妄,老夫本着周家名声,不想与你这后辈计较,可你却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周长生明显被气着了,头发胡子都飘荡了起来。
“年级不大,如此狂妄,如此没有礼数,这种人不惩罚,是可忍孰不可忍。”
胥元白也顿时被气上了头。
他本着江浩年轻,虽对古玩道行不高,可是对古玩还算有着一些认真,本着想劝周长生放过江浩。
可万万没想到江浩如此狂妄,如此偏执,自己不懂,还嘲讽他们是水货,任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了。
李青松更是气的双眸在冒火。
他没想到年仅七旬的自己,居然被一个后辈给辱骂了。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外人笑掉大牙。
主要是这个后辈还是个外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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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行后辈卖,这谁受得了。
江浩无视三人的怒火,径直走到了画的面前,指着画中的青松说道:“你们在仔细看看,这青松的有什么不一样。”
“还在故弄玄虚,颠倒黑白。”
周长生怒喝道:“你说这画是赝品,你给我说说看,哪里是赝品了?”
江浩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画虽为赝品,可这赝品绘画者的临摹能力,绝对堪称一绝,如不是我细致,也打眼了。”
说完,他指着青松说道:“这临摹的作品唯一的缺点就是画太过完美了,一笔一划勾勒间,犹如鬼神之笔,没有丝毫瑕疵。”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可张谷阳的画作有瑕疵。可赝品就是赝品,就算超过了原品,那也是赝品。”
“临摹作品超过原品本身,实乃一派胡言!”
李青松也怒斥道。
“你们如不信,可以在拿一副张谷阳的真迹过来,另外在拿一个10倍以上的放大镜过来。”
江浩说道。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老夫就让你死个明白!”
周长生拿起桌上的电话,让店员再拿一幅张谷阳的画和一个十倍以上的放大镜。
不一会儿,店员拿来了画和放大镜。
“将东西给这后辈!”
周长生对店员说道。
店员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江浩,临走前,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浩,明显等会要找江浩的茬。
江浩接过字画和放大镜后,将字画展开,与桌子上的青松图紧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