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色小子,我叫法聂晫,我这侄女叫万茸玥。我吹风还是没问题的。”
法聂晫回答道。
客邂忆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果然没看错。”
客邂忆语音很小,几乎成一个音调,口处波动也不大。
法聂晫下意识问了一句,“邂忆姐姐,你说什么?”
客邂忆面对法聂晫的疑问,其表情有些惊恐,好像有什么秘密被揭开似的,“啊,我说我们可以走了。色小子,以后我就叫你色小子了,不要问为什么。色小子,竟然你现在可以吹风,那你们三个就给我来吧。”
说完,客邂忆向着两梯之间走去,柜裂墙开,地面大厅的情节再次出现,只是漏出的是一条笔直上行的楼梯。客邂忆在梯口腾身而起,几个起跃就消失在楼梯之上。
凌鸳把柳里放在地上,来到法聂晫身边,“兄弟,这位客少当家看样是玩真的,可是为什么啊?你自求多福吧。归店长,柳里的住宿费算我账上,八折的八折哦!那就此别过,告辞。”
归不然没有吭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凌鸳点了点头。法聂晫与万茸玥朝着归不然点头示意,随后万茸玥运力托起法聂晫,跟着凌鸳一起攀梯而去。
归不然摇了摇头,招呼两个人抬起柳里而去。
梯道之中,法聂晫行路至半,低声向万茸玥道:“九儿,还是让我抱你吧?这样有点不习惯,我可是答应过要一直抱着你,保护你一辈子的。”
“可是,小五郎叔叔,你现在的状态可以嘛?”
万茸玥担忧地道。
“可以!”
男人不能说不行,法聂晫左手带棍从万茸玥的腿后搂过,下一刻,万茸玥已经在法聂晫的怀中,“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恢复到昨天傍晚大战后那个程度了,这还要多亏你运法帮我恢复,我现在抱着你是完全没问题的。”
“嗯呐!”
万茸玥兴奋地答应一声,欢喜地靠在法聂晫的右肩上,闭上了美眸。
法聂晫一个起跃,跟着凌鸳脚步,冲向了梯口的光亮之处。三人瞳孔收缩以适应梯外的阳光。这是一个院子,长宽约十丈,成正方形。院子周围堆放着一堆堆的木材,两三个工人正在劈木柴处站定。后方是三层宽约八丈的万客归,两边是各有一个独立的厨房。
客邂忆在院子中央挥了挥手,一个工人应了一声后,就朝着万客归跑去。随后客邂忆目光扫过法聂晫三人,有些戏谑地道:“叔叔抱侄女,色小子,这么快就恢复了?要不现在就比一场?”
“好。”
法聂晫心想既然女人的要求不能拒绝,那就打呗,打不过就跑。
“慢着!”
凌鸳向法聂晫道,“兄弟啊,你是不是不会拒绝别人啊?”
“不是啊,师父说男人对于女人的要求不能说不行。”
法聂晫解释道。
不行?女人的要求?凌鸳有些怪异地看向自己这个七八岁的兄弟,“兄弟,那你师父有没有后话?”
“有的,师父原话是这样说的:‘身为男人,不能拒绝女人的要求,特别是在交合之中,是绝不能说不行的。还有就是在交合开始时,女人再说不要的时候,只要没有过大的拒绝动作时,就是要的意思。至于交合什么嘛?你长大以后自会知道。’大哥,交合不就是结交、交好的意思吗?据我所知,交合出自于一本异次元古书《孙子·九变》,其上记:‘圮地无舍,衢地交合。’其交合的意思就是结交、交好啊?可是师父说交合还有另一层意思。”
“这……”
凌鸳一阵无语,凌鸳总不能告诉法聂晫男女交合的真正意思吧,毕竟法聂晫只有七八岁,还是个娃。现在凌鸳只是对法聂晫的师父由衷地敬佩,这师父什么都能教,好厉害啊!
敬佩归敬佩,凌鸳转而对客邂忆道:“客少当家的,你都听到了,我这兄弟只要是女人的要求,其可以说来者不拒。你现在跟其比你也不尽兴吧?毕竟我这兄弟还没完全恢复,还是到万法学院再比吧。”
此时的客邂忆笑得前仰后合,听到凌鸳地询问,笑容略收,“行了,行了,色小子,等到了万法学院再说吧,现在已经快到巳时了,那两兄弟也到了,我们这就准备启程吧。”
万茸玥只是对客邂忆突然笑有些疑惑,结婚、交合什么的,其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万茸玥现在只关心自己的小五郎叔叔怎么样了,在法聂晫说自己已经没事后,只是静静地躺在法聂晫怀中。万茸玥管小五郎叔叔为什么答应要抱着自己、保护自己一辈子呢,反正小五郎叔叔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现在,万茸玥只想靠在法聂晫的右肩上,享受着法聂晫带来的安全感与那份被法聂晫保护得安定与宁静。
就在这时,两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万茸玥耳中。万茸玥眉目微睁,目光透过法聂晫的脖颈,扫了一眼,“小五郎叔叔,是那两个瘦肥店员哦。”
瘦肥店员一出万客归就向客邂忆叫了一声“少当家”
,二人快步上前,于客邂忆侧前方十尺处躬身行礼。
凌鸳见瘦肥两个店员就想起先前这两个店员不让自己行使补充条例,于是上前有些色厉内荏地向客邂忆道:“客少当家的,这两位是干嘛的?要一起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