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你们看,杨将军被姑娘拒绝了。”
“惨。”
“小姑娘,你别看我们将军长得人高马大的,他的心可是跟琉璃一样脆,经不起你拒绝啊。”
有好戏看,路过的士兵们纷纷停下,你一句,我一句。
“你们再说!”
四周全是笑声,杨卓殊涨红了脸,指着几人怒喊道:“方才说话的人,你,你,还有你,站桩到夜里!不准吃饭!”
“啊……”
几个士兵哀嚎着去站桩。
好半晌,杨卓殊转过身来干笑两声,语气稍急,“澜语姑娘,其实,我是觉得与你聊话本特有劲儿,跟遇着知己一样,没事,你不去的话就算了,我自己看。你好好陪太子妃,我先走了。”
阴沉沉的苍穹下,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无端传出一丝落寞之意。
“为何不去,你不是最喜欢看话本么?”
梁缨饶有兴地看看两人,他们俩若是能往更深一步展,她喜闻乐见。
“公主,我们待会儿不是要走么。”
左右一看,澜语靠近梁缨小声说,随后,她失落地低下头,“所以,算了吧。”
梁缨挑着眉,没多说。
*
入夜。
澜语在屋内收拾行装,元千霄迟迟未归。
梁缨等得焦心,坐立难安,一待戌时过半便拿着虎符跑出门。
外城一共十五万人马,通常由杨卓殊操练,他手中自然有一半虎符,倘若元旭中需要用兵,便会将另一半虎符交人来军营里调动兵马。
而淮越国的规矩是,只认虎符,不认人。
梁缨出门时,“公主。”
“圣女。”
风羿和成潭先喊称谓,再异口同声道:“何事这般慌张?”
默了片刻,梁缨望着杨卓殊住的小屋道:“我要你们俩个去绑杨卓殊。”
闻言,风羿成潭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也不问缘由,只管尽力执行。“是。”
他们俩皆是暗卫出身,自小在训练营里没日没夜地练武,武功好得很。光论身手,杨卓殊还真打不过风羿和成潭。
再者,拳怕少壮,杨卓殊比这两人大了五六岁,反应度和敏捷度都差点意思。
不到一炷香时间,风羿和成潭便将杨卓殊带到了屋子里,一左一右地押着他。
“公主,奴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