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渡没说话,但神情有些桀骜,意思很明显:
不然呢?
江愿成功被他逗笑了:
“好。”
刚冒出头的太阳,又躲进了云里,凉风习习,吹散了破炉山的闷燥,带来一丝清爽凉意。
临近出门,仁爱黑西装们看着这群德风伪君子,想到以后或许再也没对手能肆意干架了,不免有些落寞,以至于出现了如下对话:
仁爱成员:“之前对你吐口水,是我不对了。”
德风成员:“没事,我后来不也捅了你一刀吗,算打平了。”
仁爱成员:“。。。。。。哦,那刀是你捅的啊,我还以为是怪物打的。。。”
德风成员:“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仁爱成员:。。。。。。
玉斯年把该交代的话都交代好了,唯有一件事,他单独留到最后,一抬头,就看到那人也在看着自己。
是权无暇。
这人自从分完道具,就没再说话,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倚靠在诡门边,看着周围玩家来来往往,自顾自抽着雪茄。
他的高定西装跟皮鞋经过一轮游戏,全都破破烂烂,大背头也没维持住,现在随意散在额前,倒是显得年轻了几岁。
烟头堆了一地,熏黑了枯草,知道玉斯年看过来,他这才抬头,似乎已经等他很久了。
他们这么多年的仇怨,也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一身儒雅唐装的男人走过去,叫出了那个自高中以后就没再说过的称呼。
“暇。”
“干嘛?”
“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玉斯年看着权无暇的异色双瞳,神态尤为认真,他担心权无暇不接受自己的道歉,神情难得有些紧张。
他对很多人说过“对不起”
、“抱歉”
,却唯独没有跟权无暇说过,这三个字,是他欠他的,而且已经欠了十几年了。
只是谁都没想到,最后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口。
烟头落地,溅起几粒星子。
权无暇站直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玉斯年,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脸上满是惊讶。
“。。。。。虽然咱俩打了这么多年,但归根到底,都是我有错在先,才让你这么不舒服,这句话是我欠你的,所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