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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托尼启动涡轮后，直升机就稳定下来了，但是托尔和绿巨人都走了，罗曼诺夫和巴顿绑在一起，神盾局的人没办法阻止洛基乘偷来的昆杰特逃走。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对伤员进行分类，并清点人数，看看他们损失了多少人。尼克·弗瑞自己向拘留区走去，因为他知道科尔森去过那里。

他现科尔森靠着墙坐在地板上。他脸色苍白，眼睛深陷，呼吸微弱。当弗瑞走近时，他抬起头，跪在他面前。弗瑞把枪从腿上拿下来，放在地板上。

“对不起，老板。科尔森说:“上帝逃跑了。

“保持清醒。眼睛看着我。”

“不。我在这里打卡。”

即使在死亡的边缘，科尔森仍保持冷静。下班了，弗瑞想。有多少士兵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开一个小玩笑？科尔森是独一无二的。

“不是一个选项，”

弗瑞说。他不能失去这个人。尤其是在他们今天失去了一切之后。

“没关系，老板，”

科尔森喘着气说。“这是永远不会成功的…如果他们没有东西…去…”

他从没说完他要说的话。随着最后一声缓慢的叹息，特工菲尔·科尔森死了。尼克·弗瑞低下了头。在他的军事生涯中，他失去了很多人，在神盾局也失去了很多人……但这次伤害最大。

“科尔森特工倒下了，”

他通过对讲机说。

“医疗队正在前往你的位置，”

一名调度员回答说。但是已经太晚了。弗瑞知道已经太晚了，当医疗队到达时，他们也知道了。

如果他们没有事情要做…

没错，弗瑞想。科尔森是对的。他们需要一些东西把他们团结在一起，让他们越自我。

现在弗瑞要确保他们看到这一点。这场战斗严重伤害了他们，但战争并没有结束。一点也不。

几个小时后，伤亡人数统计完毕，第一次关键维修开始进行，弗瑞把幸存的队员召集到一个会议室。通常这是他与世界安全理事会进行远程对话的地方，他期待着这次对话，就像期待着与他们会面一样。史蒂夫·罗杰斯，托尼·斯塔克，娜塔莎·罗曼诺夫，玛利亚·希尔，还有他。这就是团队剩下的一切。洛基给了他们致命的一击。

但是弗瑞不准备放弃。他站在史蒂夫·罗杰斯旁边的桌子旁说:“这些是在菲尔·科尔森的夹克里找到的。我猜他从来没有让你签字。”

他把血迹斑斑的美国队长交易卡扔在桌子上。罗杰斯拿起其中一个看了看。这是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照片，那时他还没有开始在北欧山区追捕九头蛇。

“我们在这里已经死了。我们的通讯，魔方的位置，旗帜，雷神…我什么都没给你。”

他停顿了一下，努力不让自己情绪激动。“我失去了一只好眼睛，”

他补充道，指的是库尔森。“也许是我自找的。”

其他人都没说什么。愤怒也没关系。他更需要他们倾听，而不是

讨论。

“是的，”

他说。"

我们打算用宇宙魔方建造一个军火库。"

再也没有理由对第二阶段保密了。弗瑞并不后悔向团队隐瞒这件事。知道了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不过，我从来没有把我所有的筹码都押在那个数字上，因为我玩的东西风险更大，”

他继续说道。“有一个想法，史塔克知道这一点，叫做复仇者倡议。这个想法是把一群杰出的人聚集在一起，看看他们是否能有所作为。看看他们是否能在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一起工作，打一些我们从来没有打过的仗。”

托尼现在正看着他，弗瑞接下来的话是针对托尼·斯塔克和托尼·斯塔克一个人的。“菲尔·科尔森死时仍然相信这个想法，”

他说。“在英雄里。”

托尼突然站了起来。弗瑞想了一会儿，想说点什么，但过了一会儿，他就离开了舰桥。

“嗯，”

弗瑞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老式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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