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瑜询问:“二嫂嫂,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顾北笙没留情面:“赶出去,包括姜媛,一并解雇了。”
姜媛连忙求饶:“老夫人,我也是被算计了,我不知道,就……”
“该!”
傅老夫人气呼呼的打断,饶是如此,也还不解气,又指着门外那些人:“把那些管不住嘴的人都赶出去,我的孙媳妇儿,岂是谁都可以议论的?”
姜媛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不敢多说一句。
叶管家立刻就去办事了,无论这些人怎么求情,他也不为所动。
蒋瑜走到了傅老夫人身边,温柔的说:“奶奶,您身子骨还没有痊愈我先扶您回房间吧。”
“等一下。”
蒋瑜回头:“二嫂嫂,还有什么事吗?”
顾北笙轻轻勾唇,嗓音冷了些:“刚才,蒋小姐也断定我是小偷吧?”
傅老夫人看向蒋瑜,有些惊讶,随后脸色沉了些。
蒋瑜一怔,她用的是“断定”
二字。
‘断定’和‘以为’意思天差地别,她脸色微变:“我……”
“刚才若是真关了门,我十个嘴巴也说不清了。”
顾北笙又抢了她的话。
蒋瑜心咯噔一下。
傅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蹙起了眉头,瞪了她一眼:“蒋瑜,你怎么也这么不明事理了?”
蒋瑜心口一跳,沉思了片刻,立刻道歉,目光满是真诚:“对不起,二嫂嫂,周洁在我们家做工七八年了,我轻易相信了她,见识浅薄,误会了你。”
呵呵。
用认识时间长久来搪塞,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深藏不露。
从头到尾,别人看不出,她却心知肚明。
她虽然句句是好话,为她着想,但哪一句不是逼紧?
若她没有现地毯上的脚印,今晚,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茶艺,比顾心语不知高了多少倍。
未了,顾北笙轻轻一笑,茶里茶气的说:“蒋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也多亏了你一定要搜房间找项链,才能帮我讨回公道,我应该谢谢你才是。”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蒋瑜眸光动了动,一时半会儿接不住话。
傅老夫人听她这样说,回忆了事情经过,渐渐皱起了眉,却没出声训斥,慢慢起了身,笑容和蔼:“笙笙,你好好歇息,有什么需要随时说。”
“嗯。”
傅老夫人转身的一瞬,看向蒋瑜瞬间变了脸。
蒋瑜连忙跟了上去。
二人到了房间,蒋瑜眼眶红红的,连忙解释:“奶奶,我当时也是太着急。”
傅老夫人瞪了她一眼:“怎的,外人没脑子,你向来聪明,今天也不带脑子了?”
蒋瑜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奶奶,我是担心二嫂嫂受屈,这条项链又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关心则乱,一时乱了分寸,抱歉,让您失望了。”
傅老夫人见她哭得真切,又想到为救自己去世的蒋母,叹了叹气:“好了,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但以后行事,不能再鲁莽。”
“谢谢奶奶。”
老太太想起一件事:“我看有一床棉被放在沙上的,怎的,西洲和笙笙是分开睡的?不行,今晚就要洞房花烛,。”
蒋瑜的手轻轻抖了一下,轻声说:“或许西洲哥还不喜欢二嫂嫂。”
“笙笙这么好,他敢不喜欢!我去找那臭小子说,今晚不洞房,我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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