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好疼。
肩膀好疼。
他的身体却在迎合这个该死的雄子,无法抵抗。
阿尔温想着他求饶了,该死的雄子会放开自己。
怎料,他感觉肩上突然一轻,消失的疼痛感很快被一股潮汐般的空虚巨浪席卷。
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冰海之中,他在往下沉。
缺氧的肺部传来撕裂感。
氧气。
他需要氧气。
他双手无意识地伸出,紧紧抱住谢黎,像只无法餍足的小猫咪蹭了蹭。
更多的肌肤接触缓和他的饥渴,却又像将一个破纸洞勾出更大的口子,暂时的满足后,迎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欲、望。
谢黎愣了愣,肩膀上一阵湿意。
他停下精神安抚,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浑身一颤,怒骂了几句,委屈得不得了。
“怎、怎么了?”
他慌了,见阿尔温不喜欢,决定停下精神安抚。
可是不再精神安抚,阿尔温好像更生气了。
导出大量的精神力后,谢黎的体身逐渐好转。他坐了起来,见阿尔温的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脖颈,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薅了下头发,抱起阿尔温。
他用阿尔温的指纹打开笼子的锁,哄道:“委屈你了,乖一点。”
房间外,会长的耳朵贴在门板上,整个人都快趴到门上了。
他好奇谢黎雄子会怎么处罚逃跑的雌君,越听越惊心,双眼瞪得老大。
刚才他听到那个残暴的军雌哭喊着求饶“不要了”
,以为已经是极限了。帝国的终极兵器阿尔温,以冷血无情著称。
如今却被打哭了!
现在,从房内传出的谩骂声压抑着,不是很大,又怒又急,显然是受尽了羞、辱。
房门忽然被打开。
会长一个趔趄,扶住门框勉强站稳。
他迎上谢黎斯文的目光,微微愣怔,视线却偷偷越过谢黎望向房间内。
那只巨大的笼子摆放在房间中央,华贵的服饰挂满了半个笼子,挡住了笼子里大部分景象。
会长心里一咯噔,谢黎雄子把阿尔温一直关在笼子里养吗?
还要求阿尔温只能穿他的衣服?他是喜欢在笼子外欣赏阿尔温脱衣穿衣?还是喜欢在监控里偷窥?
好变态呀。
他的视线偏转,见到阿尔温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身上的衣服被撕烂,双手被绑在笼子上,脚铐锁紧,跪坐在垫起的榻榻米上。
厚棉被叠了好几层,这玩起来肯定更带劲啊!
会长的双眼瞪得更大,注意到阿尔温的肩膀被咬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阿尔温侧靠在笼子边,眼尾泛红,身体不时刮蹭着柱子,双腿也不时磨擦几下。
这是明显的雌虫得到短暂精神安抚后,被勾得孟、浪的模样!
很多雄子都喜欢这样玩,往往这种时候,雄子要雌虫做出任何难以启齿的事情,雌虫都会乖顺得像只任人玩、弄的小白兔。
但是把雌虫养在笼子里,还绑起来偷窥的,会长还是第一次见。
还有肩上那道口子,好深啊!
他震惊地都合不上嘴巴了,用嘴巴进行精神安抚吗?
不是亲吻,而是啃咬。
都咬出血了!
好变态呀!
会长屏住呼吸,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脑海中闪过“恋尸癖”
三个字,虽然他十分不认同,却也明白了阿尔温为什么会逃跑。
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