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没人,中间儿一条黑色长桌,桌上什么都没有。陈缘和程建坐在一侧,被紧张气氛包围。
程建擦了几次汗,“不知道一会儿谁来,要是上回那俩人的话。那个光头有点吓人,另外一个看着还挺和气的。”
程建自己就很紧张,无暇顾及一直不吭声的陈缘。
两人揣着惴惴不安的心,左等右等,没等来人。
程建看了几次手表,等到三十分钟的时候,坐不住了,“我得去问问,你先坐着等会儿。”
“好。”
程建离开了十分钟才回来。
压着声音说:“妈的,涮人!”
“怎么了?”
“那人没影儿了,找别人问人家什么都不知道,打电话还关机。这不是涮人嘛!惹了个什么祖宗,搞什么?”
“不然我们改天再约。”
“目前看也就得这样,这么干等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妈的,有点臭钱就搞事儿。”
陈缘和程建决定先行一步。然而俩人刚走到大厦门外,程建手机响了。
“等会儿,来电话了。”
程建殷切地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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