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至少平日里贝勒爷还常在本格格那儿,你都不知道多久没见了。
近日贝勒爷忙,大家都见不着,你在这儿冷嘲热讽什么?真是难看!”
吴侍妾气急,“你……哼,谁说谁都见不着,福晋不就见着了吗?李格格素来得宠,怎么不见爷是让你过去呢?”
“福晋是福晋,福晋可是爷的妻子,咱们是什么人,你脸真大,拿福晋和咱们比。”
吴侍妾被她顶的死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拿福晋比了?”
李静宜看着吴侍妾的样子,越得意,“本格格确实没说错啊,这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
吴侍妾,你是侍妾,我是格格,你还有没有点儿规矩?都不知道行礼吗?”
吴侍妾气急,恨不能抓花李静宜的脸。
可看着李静宜直勾勾的看着她,显然不给她行礼就不罢休。
可没有办法,她地位地下,又被她拿捏了短处,只能不甘不愿的屈膝行礼:
“李格格吉祥!”
李静宜满意了,“看来吴侍妾还是懂规矩的。
罢了,今儿也逛够了,还是回去了。
吴侍妾,你就自便吧。哼!”
说完,李静宜就扶着红玉的手,趾高气昂的走了。
吴侍妾非但没讨着好,还受了屈辱,也期期艾艾的回去了。
不一会儿,这事儿就传到福晋耳朵里。
“看来是本福晋近日宽容了,都是不规矩的。”
“是啊,那吴侍妾不争气也就罢了,竟敢攀上福晋,真是大胆。”
“李氏颜色好,又有些娇宠,本福晋看她的脾气也是越大了。”
“福晋,不过是个恃宠生骄的人。”
“是啊,她哪里知道,有得宠就有失宠,她这般张狂,失了宠就是人人可期。”
“福晋说的是。”
“剪秋,你去传本福晋的意思,近日贝勒爷政务多,叫她们安分些,不要扰了府里的宁静。
叫李格格和吴侍妾将府规还有女则女训各抄一遍。”
“福晋英明,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