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冷冷地说:“像这种造谣的人就应该去死。”
“嗯,你说得对。”
谢宴宁说。
“你不会觉得我太偏激吗?”
苏绾晚问,还以为像谢宴宁这种人都是世间岁月静好那种。
“语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尖锐的武器,杀人于无形,跟刽子手其实没有区别。”
谢宴宁笑了笑,“我又不是什么圣父。”
尤其是还牵涉到她在意的人。
不过找人算账是下一步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澄清,再晚一点就黄花菜都凉了。
“无论真相还是谣言,对你们医院来说都是面目无光的事情,医院方面很可能就是冷处理,并不会把原视频放出来。”
谢宴宁分析。
“那我就吃个哑巴亏?”
“不会,”
谢宴宁肯定地说道:“这段视频能被人篡改,当时那么多人肯定是有原视频的。”
“可是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快找到啊。”
“不一定。”
谢宴宁说:“你把电脑给我。”
苏绾晚拿给他,“你要干什么?”
“打原视频。”
谢宴宁说。
苏绾晚:“??”
接着苏绾晚眼睁睁看着谢宴宁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屏幕上打了一堆乱码,敲下最后一个字符的时候,电脑运转间就把发过在网上的视频全找了出来。
各种角度的都有。
拜现在高清手机普及,拍得非常清楚,连苏绾晚眼里的震惊都能看见。
谢宴宁接着把视频发给一个朋友。
“这就行了?”
苏绾晚问。
“嗯,我这个朋友是非常厉害的网络推手,网上舆论很快会反转,明天这件事可能就不会有热度了。”
网民的情绪是可以引导的。
对于谢宴宁,苏绾晚总有一股迷之自信,谢宴宁说能解决就一定能解决。
不能解决,就再说吧。
被人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只是她的学历是真才实学,断不容他人污蔑。
苏绾晚冷静下来,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我不知道你还能跟网络推手联系在一起。”
怎么看怎么不搭。
谢宴宁就是那阳春白雪啊。
“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事情正在处理,谢宴宁也有了说笑的心情:“不然你以为我会有什么样的朋友?”
“天天喝茶聊人生那种吧。”
“晚晚,”
谢宴宁看着她的眼睛:“我也只是一个俗人。”
会有七情六欲。
“那不是觉得不像吗?”
苏绾晚心跳有些加速,好好说话,干嘛突然这么叫别人,遇事苏绾晚最喜欢岔开话题:“我以为像你这种计算机高手,会直接黑进医院后台拿数据呢,我还担心要是被发现了,我要不要把你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