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双手抱着臂膀,整个身体都因近乎扭曲的笑而颤抖不已,“库洛洛,你果然很美味,让我好想、好想把你吃掉啊。”
面对西索的“热情告白”
,即便是在严肃的生死对决中,库洛洛依旧禁不住抽搐了下嘴角,做了个深呼吸,才强装镇定地扯起嘴角笑了下,“西索,你才是让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还隐藏着这种实力。”
西索笑而不语,下一刻,他动了下手指,利用不知何时黏着在库洛洛身上的“伸缩自如的爱”
,将对方从远处拉了过来。
西索的武器是常用的纸牌,尽管是纸牌,但在附了“硬”
后也锋利地足以媲美军刀。
狭长的牌缘直直向上划去,若不是库洛洛闪躲及时,恐怕早已身异处了。不过,即便如此,库洛洛也依然淡定如初,更甚至借助此次的靠近,以肉眼无法捕捉的度抽出藏于腰际的匕。
匕的尖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向西索袭去,并在他臂弯处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感觉左臂传来的疼痛,西索迅往后退了两步,扫了眼正在流血的臂弯,察觉到那处与别的伤口不同的肤色,脸色未变,但右手却已凌厉地劈向左臂。
西索自认没有像揍敌客家族那样的抗毒能力,面对游走迅的毒,只能在第一时间阻止它延伸开来,而最直接的做法就是舍弃带毒的左手。
因为此次的命令是生死对决,即是说等战斗结束的那一刻,这个战场上只会剩下一个人活着。而为了成为那个活着的人,两人必须拼尽全力才行。
西索并不认为自己会输,更甚至死。当然,就这点来说,库洛洛也一样,两人都非常坚定地相信着自己的实力呢。
等战斗进行至中途,两人身上已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了。不过,若撇去西索自断的左臂,相对于他用“轻薄的假象”
所掩盖的伤口,显然库洛洛身上的伤势更为严重一点。
看到这里,始终在旁观战的飞坦不屑地低声骂了句:“真是缠人的能力。”
与飞坦站在一处的侠客蓦地问道:“你在说‘伸缩自如的爱’?”
飞坦撇撇嘴,“还有那个像是能消除伤口的能力。”
“那不是消除伤口,只不过是迷惑敌人的假象罢了。”
听玛奇这么一说,飞坦立马挑起一边的眉毛,“你知道?”
顿了下,玛奇抬头瞥了眼飞坦,“只是之前恰好看那家伙用过。”
飞坦张张嘴,刚想说什么,便被突然开口的派克给阻止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从刚才开始……”
派克刚起了头,众人不约而同将目光集中到战场中的两人身上。
还是一样的激烈打斗,看起来和方才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区别,似乎只有两人所处的位置——从中间逐渐往旁边移去。
现这一点,玛奇不觉拧起了眉,“这次的命令里面是不是有规定范围,擅自踏出指定范围的人会死。”
“的确,”
侠客从树上跳下来,“不过,团长应该记得这个规则吧。”
“可是,万一西索那家伙故意……”
派克面色颇为凝重。在实力上,她坚信团长不会输,可若是牵扯进这种外因,萦绕在她心间的不安就怎么也无法消去了。
对派克未尽的话,飞坦嗤之以鼻,哼笑了声,说:“到时还不知道谁利用这规则呢?”
飞坦刚说完,玛奇直觉性地又添了一句,“西索他不像是为了赢而利用游戏规则的人。”
飞坦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这是在替西索……替那家伙说话?”
感觉到袭上身来的杀气,玛奇也不悦地回瞪了过去,“我只是就事论事。”
飞坦身上的杀气飚得更明显了。
察觉到眼前一触即的态势,侠客赶忙站出来阻止,“好了,好了,现在团长还在跟西索对战呢?等比赛完了再说吧。”
众人静默。
又过了片刻,战场中两人的身影不再移动,而是在一处交手起来,就像圈定了这个地方似的,不再有多余的行动。
“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