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镇定说:“是。”
那人:“他需要帮助吗?把他扛去校医院什么的?”
莱茵:“不需要。他是……”
他顿一顿,脑海里最先闪过的是写在APP最末的几个理由,“和我打赌赌输了,被我惩罚。”
那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莱茵和另外一个人的对话让围观的众多学生一起释然,但是他们依旧没有离开,依旧站在原位,小声说话,互相讨论:
“看不出来啊,这两兄弟真会玩。”
“你说他们的赌注是什么?席歌的动作看起来真怪。”
“我猜是跳舞。”
“不太相信,这跳得也太难看了吧?”
“其实我觉得是在表演精神病患者的抽风姿态。”
“全是瞎说,要我说着没有第二个理由,肯定是醉拳。”
“其实回过头了,我们可以亲自问问他……就算不敢问席歌,我觉得席歌的弟弟莱茵也是个不错的询问对方。”
莱茵已经第二次听到“弟弟”
个词了。
他眉梢轻轻一挑,疑心自己不知道其间,后裔又做什么坏事。
也是这时,他发现围在周围的人除了小声交流之外,还有几个拿出了手机,手机的摄像头正对着凉亭。
这可不行。
莱茵的指尖悄悄一动。
一些水汽开始凝聚于那些被举起的手机之中,它们悄无声息地浸没手机内部,破坏电子设备。
仅仅几个呼吸,这几台手机全部黑屏。
拿着手机想要录像的学生一阵茫然,下意识甩甩手机,重按开机键。
正是这时。
席歌与地狱犬的战斗终于接近了尾声。
一次次爬起来想要逃跑的地狱犬在席歌一次次的阻拦与攻击之下,终于重重摔倒在地面。
它身上刺出的骨刺全部折断,两对血红的瞳孔再也没有凶残的神气,就连四足上的火焰也越发黯淡。
忽然,那火焰“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