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只消对桑夫人说:‘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故人所求,不过风息水声。’即可。”
袁慎一长串说下来,程少商听得一头雾水,上官澄倒是听懂了,气得直接回头怒瞪袁慎:“你夫子又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们之前不是让秋雨阿姊传过话了吗!他!皇甫仪!和门人弟子皆不可再骚扰我和夫子!你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纯熙君,此言差矣。我这不是在让程四娘子帮忙带话嘛?没有去骚扰桑夫人和。。。你!”
袁慎笑得一脸无辜。
“阿姊,他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程少商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弱弱开口。
“女公子就传‘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以。。。”
袁慎笑着开口解释。
“嫋嫋,你先回去!我倒要和这位袁公子好好谈谈!”
上官澄把程少商赶回宴席,自己一人面对袁慎。
“说吧!皇甫夫子又想搞什么花样!”
上官澄将袁慎拉到无人处,气愤地说。
“纯熙君,此言差矣!我夫子并未有什么恶意,不过是听说桑夫人前些日子着了风寒,想要听到桑夫人平安罢了。”
袁慎看着面前到他下巴的炸毛小女娘,心生逗弄意,又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举到上官澄面前。
“纯熙君莫要生气。来!你看看此物是不是很熟悉啊?”
上官澄正在生闷气,袁慎突然拿出一物,她缓缓抬起了头,没想到就是一看,她慌了神。
“这玉佩你是哪里来的!还给我!”
上官澄想要抢回那枚刻着她小字的玉佩,袁慎却将手举到头顶,上官澄怎么够也够不到。
“纯熙君现在倒是还不能好好说话嘛~”
“你!你欺人太甚!说!到底要怎样你才能还给我!”
上官澄不自觉被袁慎牵着鼻子走,袁慎见鱼儿上钩嘴角微弯。
“袁某不想如何,只是想和纯熙君好好说话罢了。。。”
“就这样?”
上官澄不信袁慎这么好说话。“既然纯熙君不信我,那我就将这玉佩拿回去了。。。”
“欸!别!”
上官澄连忙制止袁慎,扭捏地开口,“那你说!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袁某只是想让纯熙君回答我那日的伤好些了吗。。。”
“什么?!”
上官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自己说,“你会关心我?”
“看来纯熙君是不想要这玉佩。。。”
“哎!我。。。”
上官澄有些不好意思,“我好了,没什么事。现在可以把我的玉佩还给我了吧!”
说完上官澄就把自己的手伸到袁慎面前,袁慎笑了笑准备将玉佩送到上官澄手上,然后又在上官澄期待的目光中将玉佩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