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邵卫东摸了摸头顶,显然有些纠结,然后开口问道,“你这个办酒……多大场面?”
“机关宾馆摆个十桌八桌,也就行了。”
“那要请不少人啊。”
“夏校长总归要请的,还有几个老师……噢对了,不要给礼金,就是过来吃饭。”
“……”
沉默无语的邵卫东感觉自己教了一个怪胎,但怎么说呢……这个怪胎就像是一本正经的怪胎。
“她那边可能来个小姑还有阿姨,别的……应该赵家都不会过来。”
“……”
还真是吃个便饭啊。
“到时候,邵老师你就坐主座,帮忙主持一下吧。”
“那我也没有像样的衣服啊……”
“过两天去定做,正好还好做一身红色的婚纱。”
“你们年轻人……好像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邵卫东彻底不知道该怎么交流,憋了半天,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哈哈。”
张浩南听了,顿时笑出了声。
点了点头,邵卫东很满意张浩南的认知,跟赌狗讲亲情这个行为本身,就是践踏了亲情。
所以在这个认知上,只要完成最低限度的道德要求,也就够了,而道德的下限,就是法律。
要是法律不管,邵卫东完全支持张浩南以后弃养张直军。
“既然你把事情处理好了,那还有什么?”
“办个喜酒,请你坐主座。”
“喜酒?”
“我跟她。”
师生二人都是回头看了看客厅中正在埋头干饭的赵飞燕。
“你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办个喜酒,吃个便饭,意思意思的。我这辈子不可能结婚的。”
“……”
咳咳咳咳咳……